陆景策在他泛红的手背上亲了亲,“还疼么?”
怜枝摇摇头,又问他:“哥哥……方才你在想什么?”
陆景策握着他的手一顿,继而垂下眼皮清浅一笑。
“没什么,不过有些乏了——不说这些了。”陆景策道,“怜枝方才在菩萨前求了什么?”
怜枝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珠儿一转,笑得狡黠:“不告诉你。”
陆景策也拿他没办法,笑着在他脑袋上轻轻一拍,二人肩并肩地掠过树荫,朝着在寺门外的等候的马车内走去……
“嗬额……”一只洁白纤细的手自蚕丝床帐中探出,五指紧攥着被上一角,那只手用力到骨节突出,泛着羊脂玉一样的白。
床帐紧掩着,叫人看不透帐内春光,只是那不住高亢与急促的呻吟声,与那依稀可闻的水声实在叫人脸热——
陆景策伏低身体,爱怜地吻沈怜枝的小腹,那吻很轻,又让他觉得痒,怜枝有些难耐地躲过了,可当唇真的与肌肤分离后,他又忽然有些想念,因而无意识地拱起腰,要去够那两瓣微凉的嘴唇。
一只手指冰凉,掌心却温热的手揽住了他的腰,陆景策半眯着眼俯视着怜枝,他似笑非笑道,“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
他又捏捏沈怜枝柔软的,又因他这话而发烫的耳垂,“还差一对儿坠子。”
怜枝两腿抖了抖,有些怯道:“疼……”
“不疼。”陆景策说着,变戏法儿似的从垂落在床榻边的衣裳中摸出了个匣子,他哄着沈怜枝打开,“怜枝,看看。”
沈怜枝瞧他一眼,接过匣子打开了,匣中是一对儿珍珠耳珰,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直叫怜枝挪不开眼,他小心的捻起一颗,由衷感叹道,“真好看。”
陆景策说:“戴上试试。”
“不……”怜枝看着耳珰上那金光闪闪的勾子便有些发怵,将那颗珍珠放回了匣子内,“我怕疼呢。”
陆景策闻言一笑,也不再与怜枝争辩,只是将匣子往边上一推,他一只手在沈怜枝身上游曳着,指尖像带了火星,沈怜枝被他触碰到的地方都发烫,没一会怜枝便气喘吁吁地推他:“表哥……景策哥哥……”
“嘘,怜枝,你听。”陆景策话语间藏着笑意,“我们怜枝是个小神仙,会下雨。”
沈怜枝被他说的跟个煮熟的虾米似的蜷缩起来,他去捂陆景策的唇,反倒被陆景策捏着掌心亲了亲,比起陆景策的这只手,他的另一只手反倒更忙碌……
……
“哈…啊啊啊!”怜枝陡然睁大眼睛,后腰拱起,眼前蓦地白亮一片,那感觉就好像快要渴死的人尝到了甘霖一般畅快,“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