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并无太多仇恨,只不过看见崔梨落,鲁秋淓就好似,感到那夜的羞辱。
今日有个机会,自然是提早动手,哪怕连一日时间,都是等待不急。
啪的一声瞬间传来,这种鞭子过皮无痕,但是喀嚓的声音,代表有骨头断裂,左臂有些软了。
只不过还没有下狠手,只是重在折磨,真正断了胳膊,还是不可能。
“姑娘若是认个错,那么今日这鞭子,就少个几鞭也可以。”
春花一鞭过后,才是如此言论,崔梨落的面色煞白,眼中多出杀意。
刚才还是有些留手,要不然杀之不难,但是如今多想无用,此人敢于动手,那么不必搭理。
看着崔梨落沉默,转眼又是一鞭,这次可在同一个位置,依然是只求疼痛。
崔梨落轻嘶一声,有些无法忍受了,豆大的汗珠落下,依然沉默无言……
宗人府的人,都是感到一阵怒气,如今被人在宗人府动手,还是只能五十。
甚至是做了帮凶,这两鞭以后,打的不只是崔梨落一人。
还有鲁秋淓与宗人府之间,原本还没有出现,就被直接扼杀的交情。
第三鞭落下的时候,喀嚓一声传来,尖锐的一声惨叫响起,本以为是崔梨落。
然而一人出现,却是一扇而过,直接让鞭子落地,鞭子的末端,还有着一个血淋淋的手腕。
“学武若是如此,何必拜入江湖,今日看着鲁家面子,只是断一只手,若是他日再如此,可就不是这么简单。”
五皇子的声音响起,让鲁秋淓还是漏算,本来已经安排,但是有些情况下,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种实力与目光,鲁秋淓也不敢多说,哪怕是随便来个人,就可以直接阻拦。
平日里的话,鲁秋淓就算了,但是手指依然流血,让鲁秋淓失去理智。
“五皇子莫要多管,晋安宫管教下人,这可不关别的事情,况且我被贱奴所伤,这事情又如何算呢!”
鲁秋淓没别的本事,拿着不是当理说,让五皇子的心中,顿时有些佩服。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就是如此,今夜本是最后一夜了,谁知道又有幺蛾子。
如此一来,堪称是真正尴尬,这话算是有理,但是这个鲁秋淓,何时成了晋安宫的人。
“鲁姑娘这话有道理,但是今日这事情,却要另说了吧,管教下人可以,然而没有拜堂,就依然是外人。”
五皇子这话,算是真有怒气,如今若不是众目睽睽,恐怕早已经出手。
鲁秋淓以往做事,即便是有些出格,但终究有些忌惮,如今却是疯狂。
真以为攀上晋安宫,就可以做主子了,有些人不管如何变化,终归是原本的普通人。
“宗人府执事,这崔梨落可曾伤人。”
鲁秋淓一动不动,依然死皮赖脸,五皇子这话一出,也让鲁秋淓有些笑意。
刚才崔梨落出手的时候,这些人可是都看见,如今五皇子这一步,走的就有问题。
崔梨落虽然痛楚,但如今还算清醒,一时间想要阻拦一二,然而宗人府的人,直接就是开口。
“禀报五皇子,并无人出手,是这里太过杂乱一些,瓷片飞起伤人,我等阻拦无果,鲁姑娘执意执行宫规。”
这些人开口,可是把这事情,推的一干二净,这事情即便是在皇后面前,都是可以这样说。
若皇后知道这事情,恐怕也是会抽鲁秋淓,好好的一张牌,全部打烂了。
该出手时不动手,有了变动时,想起下杀手也属可笑。
五皇子倒是不惊讶,宗人府受皇后节制不假,但是最终听命皇上,只是给皇后面子罢了,剩下的阿猫阿狗,还是分量不够。
“崔梨落已在宫籍,旁人若无故鞭笞,视为蔑视皇族,这可是户部刑部管束,若是再不走的话,明日喜事的位子,可就是没有了。”
五皇子不看鲁秋淓,这话却是真正可怕,如今鲁秋淓底牌尽失,现在想要说话,已经毫无依据。
一旦是真正有变,恐怕明日这事情,就如同五皇子所说。
只不过五皇子也有忌惮,如今鲁秋淓离开,自然是更好一些。
“殿下今日教诲,秋淓可是不敢忘,但是莫要忘了,有些身份不可逾越,七殿下的人,你最好不要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