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千多年前,我们祖上有个先人叫陈泽恩,自幼聪明好学,18岁中举人,21岁中进士。后来入朝为官,若干年后到西北一省出任都督一职。再后来年龄大了他就向朝廷请辞,要求告老还乡,朝廷同意后他就带着家眷回到陈庙乡,他百年后,在当地绅士们的建议下为他建座庙,以示纪念和后人缅怀。
离这不远的古茶镇有门李氏旺族,据传说这位姓李的当年也是风云人物,不仅有文化,还有一身好武功,年轻时游走江湖,广结天下豪杰,后来做起了茶马古道买卖。那时我们先人已在西北当了都督,属地正好在茶马古道上,这位姓李得知后便前往拜见,姓李之人为人豪爽,又是同乡,两人一见如故,后来竟成了忘年交。当然我们先人在生意上也给了同乡不少照顾。
我们先人百年后,得知族人准备给他建座庙,李氏特地赶过来送些银子留建庙之用,他说先人在西北为官时给他不少关照,点滴之恩还涌泉相报呢,他捐这些银子应该的。
后来庙建好了就叫陈庙,听说陈庙不是建在山上,而是建在离乡政府最近的山脚下,不过我们小时候去山脚下玩,有片地上确实有残砖碎瓦,也不知是不是陈庙的旧址。
“王书记,我在县志里查古茶镇历史时,也看到有关陈庙乡的记载,确实是因陈庙而得名,1千多年前陈泽恩官至都督,为二品。”夏子伟道。
“二品相当于现在什么官?”老人好奇地问。
“老人家,二品相当于现在的省委书记和省长,属于正部级。”王伟江解释道。
“天那,干到这么大官,这1千多年我们陈氏一脉就出他这么一个大官。”老人感慨说。
“老人家,您看这里四处都是郁郁葱葱的竹子,想必当地人一定对竹子非常熟悉吧!不知道在这儿有没有人擅长用竹子编织各种器具呢?我对此很感兴趣,如果有的话,能否带我去认识一下?”
“当然有了,由于编的器具不太好卖,现在编的人很少。”
“老人家,你住哪个村呀?请问你尊姓大名。”王伟江问。
“我就住在那边那个风景如画、宁静祥和的小村庄里哦!”老人面带微笑地说道,并伸出手臂指向远方,仿佛能看到他家门口那棵老槐树下卧着的大黄狗正在摇着尾巴欢迎他回家似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家乡的热爱和眷恋之情。接着,他又热情洋溢地补充道:“等你到了那里啊,如果想要找到我家具体位置的话,可以随便找个村民打听一下‘放羊陈老三’这个人,哈哈,保证全村男女老少没有不知道我的!”说完,老人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似乎对自己在村里的知名度颇为自豪呢。
望着老人赶着羊群离去的背影,王伟江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种种困难和挫折,也想起了那些一直坚持追求梦想的人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人生轨迹和选择,而这些选择往往取决于他们对待生活的态度。
有些人可能会选择安逸舒适的生活方式,享受平淡无奇的日子;而另一些人则喜欢挑战自我、勇攀高峰,不断追求更高更远的目标。无论是哪种生活态度,都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只是各自所追求的东西不同罢了。
王伟江觉得,这位老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虽然过着简单朴素的生活,但却能从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与满足感。或许对于老人来说,放羊并不仅仅是一份工作或者谋生手段,更是一种热爱自然、亲近大地的方式。
想到这里,王伟江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意识到,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我们应该尊重每个人的选择,并学会欣赏他人身上的闪光点。同时也要保持积极向上的心态去面对生活中的各种挑战和机遇,努力创造出属于自己精彩纷呈的人生篇章!
“日子要过,路要向前走。”老人这句朴实无华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离开千仞山那片竹海,王伟江来到乡政府,乡政府院子并不大,李健把车停在画好的停车位内,王伟江打开车门下车朝办公楼走去,夏子伟紧跟其后。
虽然是正常上班时间,王伟江发现好多门都是关着的,像这种情况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为了工作去村里或者去县里有事,第二种就是根本没来上班,小辫梢都抓不到的那种。
以王伟江多年来的经验判断,第二种可能性无疑是最高的。难道说这里的党政主管们也跟白沟乡如出一辙?都是那些连和尚撞钟都懒得去做的人吗?想到此处,王伟江面沉似水、眉头紧蹙,神情愈发肃穆起来。
带着满心狐疑与忧虑,他迈步登上二楼。按照门牌号所示,他先是找到了党委书记的办公室,但眼前所见却令他心头一沉——那扇本该敞开着欢迎来访群众的大门此刻紧紧关闭着,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横亘在他面前;紧接着,他又来到乡长办公室门前,不出所料,同样也是大门紧闭,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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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一幕,王伟江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王书记,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们?”跟在后面的夏子伟问。
“不用。”王伟江还做了个不要的手势。
王伟江来到一间门开着的室内,只见两个人正在下着象棋,旁边还有3个人在观看。王伟江进来时连一个人看他一眼都没有,下棋的在专注地下,看棋的在聚精会神地看。
“你们上班真舒服,正常上班时间都能下棋娱乐。”王伟江以开玩笑口吻说。
“那是,这就叫山高皇帝远,地阔任我行。近水楼台有近水楼台的好处,远离楼台有远离楼台的好处。像那些在县委、县政府大楼内上班的人此时就借他们10个胆也不敢下棋。”那个正在下棋的说。
“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你整天挖空心思想往县委、县政府大楼钻,可你能钻进去嘛,哪个办公室有你的位置,还不待在这穷乡僻壤。”一旁观棋者嘲讽道。
“你要不揭弟弟短你心里就不舒服,你真是我亲哥,你光说我,你也不和我一样待在沂水县大西南,我们是难兄难弟。”那个下棋的反唇相讥说。
“请问你们乡长、书记在吗?”王伟江问。
“他俩都没来。”旁边一个观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