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移开嘴唇,热芭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热芭呼吸加快,脚跟绷的紧紧的,脚趾向下扣着。
吻是毒药,它使人在劫难逃。
“好热。”
“嗯,你需要降温,我会帮你的。”
热芭的身子越来越红润,汗珠微淌。
林立轻轻的吻。
热芭抱着林立的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好点么?”
“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要正式开始了。”
“会生什么?”
“生很美妙的事情。”
“怎么跟我听说的不太一样?我听说没有过的话,会不太好。”
“那我温柔一些。”
“好。”
热芭柔软地转了个身,不愧是会舞蹈的,林立眼前一花她就背对着自己,长披散在肩膀上。
热芭害羞又懵懂地抓住了枕头,头深埋了进去。
“来了!”
热芭红唇微张,出的声音似是莫扎特柔和的钢琴声,又似是维纳斯高昂的海豚音,亦或是贝多芬那为生命而感动的生命之音。
“不要说话,慢慢感受就好。”
林立将热芭的头转过来,用唇堵住。
列车开过连绵的高山,列车度越来越快,车轮与铁轨摩擦出了火花。
“阿立!”
“感觉怎么样?”
“有点舒服,又有点难受。”
“笨蛋,那是美妙。”
“是吗?我是不是堕落了,我可是迪丽热芭!”
“每个人都得经历这种时刻,你算有些晚的了。”
“是吗?”
“是的。”
林立此时的眼神让热芭想到了几个小时前他如同天神下凡般披着白光登台的画面,不觉有些痴了。
偶尔喜欢他的霸道,最喜欢他的温柔。
热芭在林立到来之前想了许多事,她想到最多的一点就是,假使林立今天被陈嘟灵或者谁拦住没有过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