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衣带松开,凌霜的衣衫轻轻敞开,露出那小麦色的肩头,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李致然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凌霜轻抬眼眸,那深邃的双眸似有盈盈秋水,欲语还休。
他轻启朱唇,“致然。。。待会,轻些”这一声呼唤,似是带着魔力,让李致然的心神猛地一荡。
李致然定了定神,手上的动作渐渐流畅起来,将凌霜的衣衫缓缓褪去。
凌霜那健美的身躯在烛光下展露无遗,恰似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像,圣洁而又充满诱惑。
李致然只觉口干舌燥。
她温柔的覆住凌霜,当两人结合的刹那同时运转玄清御气诀,渐渐的,一股温热且充满力量的气流在她俩经脉间汹涌流转。
李致然只觉气流所到之处,受损的经脉似乎被重新唤醒,痛苦与虚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与生机。
她的眼神愈发迷离,与凌霜那炽热而深情的目光紧紧缠绕,仿佛在彼此的眼眸深处,看到了灵魂交融的绚烂漩涡。
凌霜亦是沉醉其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内力与李致然的相互交织、缠绕,每一次碰撞都似有火花四溅。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心跳声如鼓点密集,在这静谧的空间里震耳欲聋。他的双腿微微发软,不自觉地紧紧缠绕着李致然,那亲密的接触让他的脸颊愈发滚烫。
许久之后,当他们缓缓收功,凌霜仍沉浸在那如梦如幻的余韵之中。
稍息片刻,李致然眼中闪过狂喜:“师兄,我的经脉似有极大改善,这双修之法果真是妙不可言。”
凌霜微微点头,脸上红晕未退,“师父教的,不会错。”
李致然覆身上去,“那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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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过了下去,李致然每日于宅中不是沉浸书海,便是与凌霜潜心双修,身体也日渐好转起来。
今日,忽闻门上有访客,竟是徐家遣来的管事。李致然于偏厅相迎。
“徐娘子,如此天寒地冻之日,何必特意前来。”
“姑娘(对应姑爷)您有喜,家主特命我上京当面祝贺。家主言,咱们本就是一家人,自当相互照应。”管事笑意盈盈,言辞恳切。
李致然闻弦歌而知雅意,徐家此番前来,怕是担忧自己新娶了侧夫便会忽略珠玉,故而遣管家来试探,兼走动关系。
“确实如此,徐家乃珠玉的娘家,我既为珠玉之妻主,咱们自是同气连枝,珠玉在我心中地位非凡,请家主不必忧心。”
这句话说的很直白了,以前她怎么和徐家打交道,以后也不会变,虽然娶了凌霜,但徐珠玉的地位不受影响,你们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管事听了这句话,还有什么不懂呢,乐呵呵的命随从呈上贺礼,皆是些珍稀古玩、绫罗绸缎与滋补珍品。
“这些薄礼,乃是家主与徐家上下的一番心意,还望姑娘笑纳。”
李致然目光扫过礼品,浅笑道:“多谢。请徐娘子稍安,待我修书一封,烦请娘子带回交予徐家主。”
李致然回转书房去写信,让管事的可随意走动。
可管事的哪里敢真的随意在李宅到处乱走乱看。不过是在厅里喝点热茶,吃点糕点罢了。
她边吃边和二四闲聊,“二四啊,我瞅着姑娘脸色有点不好,你可得把她照顾好啊,要是她生病了,小心我家公子揪下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