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啊啊~?噢噢噢~?咿咿——?”
在小师妹的大力之下,粗大的木棍毫无悬念地直接捅穿了闭合着的宫颈,轰入了大师姐本应用来生儿育女的神圣子宫之中,过于犯规的直径甚至将原本紧密合拢的子宫颈完全打开,原本狭小到仅能容纳精子进入的通道在这粗暴的摧残之下瞬间变成了与添柴用的炊口无异的破洞。
那些还没有扎入肉壁中的裂刺这次基本都没能幸免,纷纷留在了那一层厚厚的宫颈肉中。
这一下更是痛得大师姐眼泪都流下来了,樱桃小嘴张大到几乎快要下巴脱臼,丁香小舌耷拉着吐露在外,连雌畜一般的叫声都变得乱七八糟,堂堂大乘期修士竟然被这么一根木棍捅得像条死狗一样。
好在很快,木棍上的魔气开始侵染这位死狗剑仙的子宫,霏雾母泉的自发反应再度刺激起大师姐的快感神经,喷涌出更多更精纯的液态灵力,痛感与快感交织的怪诞感觉将大师姐再度从昏迷中唤醒。
“师妹大人、齁呜哦??主人大人、齁咿——?放过贱畜吧、求求您咿啊啊啊啊??!子宫、子宫~?!”
面对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大师姐,小师妹依旧没有住手的意思。
她盯着才刚刚没入三分之二的木棍,皱着眉头很不满意:“怎么还在外面呢?难道是我用的力气不够?”
说着,她连看都没看大师姐崩坏的表情一眼,握住木棍一边捣弄着一边使劲往里面怼去。
“呜哦哦~?不要?齁咿呀、要?要坏掉了??”
“琼儿的?齁哦哦?子宫~?咿咿~~烂!被扎烂?噢噢噢齁齁?!!”
“师妹?主人!齁呼呼~?放过?呜呀齁?贱畜哦哦噢噢噢~~??”
专心捣鼓着木棍的小师妹并没有注意眼前这只雌畜都在乱叫些什么,她只知道那个大师姐在她的调教下遭遇了常人根本无法想法的痛苦,发出了令人身心愉悦的悲鸣,这就足够了。
虽然大师姐这个大乘期在她眼中毫无威压和尊严可言,但毕竟是比师傅修为还高的存在,只不过被木棍捅进子宫里而已,肯定是死不掉的,顶多就是痛到疯掉,不过那样正好,大师姐疯了就没人跟她抢师尊了不是吗?
所以,一直到将木棍整根塞入大师姐的骚屄里,让木棍尾巴的倒刺也扎入霏雾母泉比常人敏感得多的粉嫩肉粒里将木棍卡住不会掉出来,直把大师姐的平坦小腹都撑出一个极为显眼怪异的长条状凸起,小师妹才终于满意地拍了拍手,暂时结束了自己辛勤的劳作。
再看向大师姐,一张原先倾国倾城的清冷娇颜此刻已经涕泪满面白眼上翻,嘴角流涎香舌长垂,活脱脱一只被玩坏的弱智低能母狗。
“我在好心好意地把你调教成一只合格的雌畜,你居然昏过去了?”小师妹大为不悦,她本来还想让大师姐清醒地感受完子宫被捅到底的整个过程,没想到中途自己也上头了,居然忘记观察这只贱畜的状态,让她痛昏过去逃了一劫。
当然,身为大乘境的修士,虽然大师姐完全没有对小师妹的恶趣味做出任何抵抗与防护,但也不可能这么简单地就被肉体上的疼痛侵蚀到昏厥过去。
她之所以表现得如此不堪,是因为在她那空洞的右眼之中,那一度开到了十朵花瓣的枝条在这场较之先前所有调教都极为过激的凌辱中受到了某种创伤,如今只剩下九片花瓣还挂在枝头。
这并非只是凋零了一片花瓣那么简单,而代表了一种道基上的残缺。
这种大道之伤才是大师姐昏迷过去的主要原因。
小师妹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她现在心里想的是:要不然,拔出来再来一次?
好在思索了片刻,她最终还是否决了这个提议。
并非她看大师姐这幅惨样可怜而决定放过对方一马,而是现在木棍被固定在了对方体内,要是拔出来的话那些裂刺可不会跟着出来,那样一根光秃秃的木棍有什么好玩的?
不能扎烂对方的贱屄,享受不到大师姐那种凄惨绝望的叫声,还要废自己一番功夫,实在是划不来。
想到这里,她操纵灵力将不远处的阵石吸取速率降低,让被固定在空中虐到昏迷的大师姐一下子脸朝下摔在地上。
肚子里被高高撑起的木棍骤然与地面撞击在一起,在冲击力的作用下就要刮烂大师姐的阴道弹出来,但尾端死死钩在阴道入口的倒刺却又将木棍卡住无法脱出。
最终,在地面持续传来的作用力下,大师姐的粉嫩阴道居然从那紧致的白虎馒头屄中探出来长长的一截,整个血肉淋漓的阴道肉壁都朝外翻开来,被木棍钩着几乎要将子宫都从体内拽到外头。
小师妹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她本来只是打算让大师姐屄里就这么插着木棍顶着小腹度过这一年的,没想到这棍子居然这么给力,摔一下把大师姐的屄肉都摔到外翻了。
这样看来,等会可以考虑让大师姐的子宫也出来见见世面啊。
“咕——?!齁噢噢咿咿咿呜呜~~~???!!”
被这么惨烈地摔了一下,连自己的骚屄都摔成了甩在外面的烂肉,大师姐也终于从被痛晕过去的悲惨遭遇中又被痛醒了过来,还未完全清醒便发出一阵已经不似人类、反倒更像畜牲的淫乱惨叫。
不同于被插到松垮后肉棒将已经完全糜烂的子宫从体内带出,这完全就是还没怎么开发过的紧致骚屄和原生子宫硬生生地被木棍通过裂刺和强烈地撞击从体内脱出;两者之间的疼痛区别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即使是体魄达到接近半仙之躯的大师姐,也被这种几近非人的折磨痛到说不出话来。
尽管如此,霏雾母泉依旧在不停地往外喷着骚尿和淫水,如此庞大的潮喷量甚至开始在周围形成了一股淡淡的薄雾,将已经被划烂出血的破烂屄肉冲刷得只剩下淡淡的血水。
那木棍上带有的魔气甚至难以入侵这些伤痕累累的烂肉,只能在最外侧的洞口处作威作福,将大师姐本来粉红娇嫩的白虎馒头屄变成了又松又烂的抹布黑屄。
好不容易从漫长的阴道扩张破坏与子宫穿刺中解放出来的大师姐刚一恢复意识,便感觉到了自己小腹与下体传来的毁灭性疼痛。
如同濒死的青蛙一般滑稽地开着腿趴在地上的她用尽全力翻过了自己的身体,却一眼看见了自己尽管在地面上撞击后脱出一截、依然突出无比的畸形小腹,还有那包裹着粗大木棍垂脱在外的淫壶烂肉,以及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白虎美鲍模样的,松弛而耷拉着的、比最为下贱的妓女还要更为恶心的糜烂黑屄。
美眸瞬间一片涣散,仿佛变成了一头失智母猪般又哭又笑地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