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脑子轰一声!
“没见过!我肯定没见过你徒弟!”
“怎会?”
“啊?肯定没见过啊!你徒弟我认得。若是来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哦?那就奇怪了,我徒儿明明没有死,为何会到你这地界。”
“嗯?”“你说的是金吒啊,哎,我还以为你说。。。。。。”阎王赶紧闭上了嘴巴。
他脑中刚刚平复的嗡鸣声,又炸开了。阎王此刻恨不得把自己敲晕。
老子是不是说错话了。是吧,是说错了吧?脑瓜子嗡嗡的。
他咧开本来就很大的嘴,露出大白牙,傻笑。
内心无比的激荡。
怎么关键时刻脑子就打结了呢。
“那个。。。。。。”他想说点什么圆一下,又怕解释多了越描越黑啊。
对面的文殊也定在了那里,半低着头,一动不动,阎王殿满地的杂乱,本就不怎么亮的发光珠,在刚才的打斗中,碎了几颗。
更是看不清楚文殊此刻的表情。
阎王:这这这是几个意思啊这是?咋不说话?这是听出来了?还是没听出来啊?你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给个准话啊。
太折磨了!
阎王:我是不是该说点啥?
内心里一万头傻狍子叼着着狗尾巴草飞过。奇痒难耐!
看吧,交朋友,就不能交太聪明的。
关键时刻,不好忽悠!
不对,他怎会有如此不光彩的念头。
白云童子啊白云童子,老子这次是被你害惨了。
“那个。。。。。。”在内心被百般折磨之下,阎王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刚想要坦白从宽。
文殊广法天尊转身消失不见。
徒留还在原地凌乱的阎王:“诶诶诶?你倒是听我解释解释啊!给个机会啊!”
“喂!不听解释也行啊,重建费给了再走啊!哎!”阎王喊的不是很大声。
毕竟有心虚的成分在里面。这账要的也有点嘘。
小气巴拉的,把我家都拆成这样,说走就走了。哎。
文殊广法天尊:“哼,装修费,我没把你打散,已经是看在多年老友的情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