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他手里得到五千两!做梦!!!迟送深吸一口气,颜辞倾!他不会放过她的!!迟送回到落风寨,对褚忧、杜行两人告别,便带着手下往自己行风寨的方向赶,到了寨中后,让人做好拿下辞倾的准备,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的出现。他火冒三丈的吩咐,“去,查查她在哪儿?”“是,寨主。”迟送“昼思夜想”的辞倾正趴在寓枳言身上咬他的侧颈,痴迷的唤着他,“宝宝,你好香啊,想吃掉你。”“不要吃。”寓枳言浓密的睫羽轻颤,“我让阿倾咬,可不可以别吃我?”辞倾喉咙深处发出一抹低笑,“不吃,咬咬就行了。”她舔舐着伤口溢出来的鲜血,手指逐渐往下,褪掉他的亵裤,“我帮你,裤子都被你弄脏了,宝宝,忍耐力真差。”“阿倾……”寓枳言无力仰起下巴,断断续续的说:“你……你……要娶我,必须……必须娶我……”辞倾顿了顿,眼底闪过不知名的情绪,随即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唇,“好,我娶你。”“你!”寓枳言眼眸一亮,“你亲我了!!”辞倾抱怨道:“偷情不成功,只能亲你,这是我应得的奖励。”前面三个世界她都成功了,就是这个世界没成功,后面的世界她必须成功,要将自己偷情的概念贯彻到底。偷情失败的辞倾烦闷且不高兴。但心底却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阿倾何时娶我?”话声刚落,寓枳言后悔了,红着脸不敢看她,自己应该矜持点,哪儿有男儿家那么恨嫁的。辞倾的力道重了些。“阿倾……”寓枳言指尖忍不住蜷缩起来,耳边传来她的话,“你想何时?就这般忍不得?想嫁于我?是不是想我每天都如此对你?说话。”“宝宝说话,别喘。”“寓枳言,你怎么又脏了?”这时,卧房的门被寓一敲响,“公子,您睡醒了吗?夫人她们让您去主厅用晚膳。”寓枳言惊慌失措地抖了抖身体,“阿倾……”辞倾余光落在不远处被反锁的门上,像是要透过那些细小的孔洞刺伤门外的人,眉梢间划过些许难以觉察的阴鸷,下一秒,被她收敛得干干净净,恢复成平常的模样。她放开手,从他的身上起来。寓枳言松了口气,拉过旁边的被褥遮住自己的腿,朝门外的寓一道:“我等会去,让母亲她们先吃。”“那您快些,免得饭菜冷了。”“阿倾……”寓枳言戳戳辞倾的肩膀,瞥见对方在擦手,害羞地眨眨眼,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去看看寓一走远没?”“不去。”辞倾瞪他,“我又不是你的仆人,不准吩咐我,你把我的手心弄脏了,所以我要罚你……”说着,她的语气雀跃起来,“从现在开始,到明日这个时辰,都得跟我偷情。”寓枳言:“……”“答应我,我才去,要不然我继续让你弄脏我的手,不准你去用膳。”“……”寓枳言抿了抿嘴,“我自己去。”“你说什么?”辞倾眼睛瞪圆了,“你敢不答应我?!你敢拒绝我?!寓枳言!”“那你去。”找到台阶下的辞倾骄傲的哼声,“去就去。”她大步跨到门关,打开一条缝隙,认真瞅了眼,哪儿还有什么人影,寓一早就出了这座院子。寓枳言问:“走远没?”“没发现他,应该出去了。”辞倾关好门,给寓枳言找了条干净的亵裤换上,咬咬他的脸,回答之前他的问题,“半个月后,我来提亲,一月后,我来娶你。”寓枳言嘴角上扬,抓抓她的衣角,“我……我等阿倾。”辞倾摸摸他的脑袋,“最近我比较忙,看你的时间会少些,等我在北桓城彻底安顿好,便带你出去玩。”“好。”寓枳言内心格外甜蜜,他家阿倾是一只特别特别好的好妖怪。“去用膳吧。”“阿倾跟我去?”“我怎么能去?知道什么叫偷情?”辞倾振振有词道:“不能被别人发现才叫偷情,我跟你去用膳,被你亲人发现,怎么办?”“……”寓枳言否认,“我们没有在偷情。”辞倾道:“谁说没有的?我方才说了要罚你与我偷情,小弱鸡是没有权利反驳的,只能答应。”“……”寓枳言弱弱反驳,“我不是小弱鸡。”“宝宝有我强壮吗?”“没有。”“有我厉害吗?”“……没有。”“你的肌肉力量有我的强大吗?”“也……没有……”寓枳言的声音越说越低,小小的报复到他的辞倾很是得意,这就是跟她和离的报应。最后,寓枳言独自去主厅用膳,而辞倾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寓府的人一个都未发现她。吃饭过程中。寓茉的视线一直在寓枳言脖颈上观察,根据她的经验,这是房事间才能出现的,可她这弟弟从那土匪寨回来后,每日都在府内,未曾出过府,那是怎么出现的?总不至于是那辞倾姑娘搞的吧?根本不可能!她前些天留了封信说有要事得处理,早就带着苏愿姑娘回土匪寨了。导致自己准备替她弟弟把把关的事只能暂时搁置,而且他说过她会来提亲,提亲之前,自己总有时间能见着她吧……“阿姐,你一直看我作何?”被盯久的寓枳言终于开口问:“我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吗?”“没?”寓茉收好思绪,“就觉得你那伤口很特别。”寓枳言顿住片刻,眼神飘忽,嚼着米饭含糊不清道:“我自己挠出来的。”寓母、寓父没多想,“擦过药没?”寓枳言:“擦过了?”“我看看。”范雾云凑过去,被寓茉拽了回来,“乖乖吃饭。”“好。”注意力被夺走,范雾云黏糊糊的靠在她肩上,“妻主,我要吃螃蟹,给我剥。”寓茉没忍住又瞟了眼,不像挠的,倒是咬的。“妻主,剥螃蟹,别发呆。”“好。”寓茉拿起一只螃蟹剥起来,心道:或许是她多想了。:()快穿:偏执魔尊的小狼崽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