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哪装了?人家本来就是君子。”“他是君子,那我呢?”“你?反正我只觉得你很无赖又流氓,还小心眼,你觉得自己跟君子搭边吗?”风儿说完,赶紧开溜了,邢天一也紧跟其后。邢天龙坐在教室里,与其说是闷闷不乐,不如说是气愤。何悦走过去他身旁:“天龙哥,你是在担心阿豹吗?”邢天龙故意说:“我担心他做什么?他无缘无故陷害别人,活该。”“他不是学生,我想,顶多再过几天,校长爷爷消气了,就会放他出来的,你别担心,我们去吃饭吧?”“你自己去吧,我不饿。”“那你陪我去练武怎么样?”邢天龙看了她一眼,没回答。“哎哟天龙哥,你就陪我去嘛,顺便指导一下我啊。”“悦悦,你别那么刻苦了,我不忍心看你每天那么累。”“天龙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我……不是。”“那你怎会如此关心我呢?”“你想多了,我对你是同学间的关心。”“哦,那好吧,你不愿意陪我,我自己去。”何悦转身离开,走了几步,故意崴脚。“哎哟!”邢天龙紧张得过去扶她:“怎么了?崴脚了吗?”“嗯,好疼啊。”邢天龙扶她坐下:“悦悦,你忍一下,我用我们邢家的推拿疗伤法替你按摩一下,可能会有点疼。”“嗯,我能忍。”她脚根本就不痛,当然能忍了。但是邢天龙替她按摩的时候,她却故意装出疼痛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你走走看好点没。”何悦走了两步:“天龙哥,我一用力脚就疼,看来还得在教室待着,等好些了再回去。”“那就待着吧,我陪你。”“你别陪我了,你去吃饭吧。”“你饿了吧,那我给你买饭去。”“好啊,我等你。”邢天龙走了,何悦笑着自言自语:“以前我的目光都在天一哥哥身上,忽略了他的存在。其实,感觉这个邢天龙也不错啊,长得也挺耐看,关键对我还好,不敢承认喜欢我,难道是怕被开除?”食堂里,风儿和赵虎王艺,张峰坐在一块用餐。张峰说道:“风儿,你昨晚在禁闭室里,有没有受什么委屈?”“没有,我在里面好吃好喝的,就是床太冰冷了点,也还好了。”赵虎问:“班长,禁闭室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黑漆漆一片,还挺阴森恐怖?”“是有点黑,但是也没那么恐怖了。”王艺道:“赵虎,你想知道里面恐不恐怖,还不简单,你也犯个大错,铁定能被关进去。”“我又不是神经病,好端端的去那个地方做什么?”“来来来,师兄,赵虎王艺,我们干一杯,庆祝我大难不死。”赵虎:“班长,你也太夸张了,这不能算大难吧?”“哎呀管它呢,快吃菜,这顿我请客,你们就痛快吃。”“班长真是爽快,我们不会客气的。”“风儿,你昨天突然发生这种事,我着实替你担心,还好你这么快就出来了。以后,你千万要小心提防,别再被陷害了。”“要说担心,全世界最担心她的人,非我莫属了吧。”邢天一的声音响起,风儿转身看到他,心想:不是说好了不来吗?这个醋坛子,又想来搞破坏?邢天一过来坐下:“聚餐也不叫上我,太不够意思了吧。好歹也是我帮忙查出陷害你的人,班长,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吗?”“我不是叫你了吗?你自己说不想来,怎么现在又来了?”“我怕你们喝得不够尽兴,所以给你们带来两瓶好酒,我是不是很有诚意?”风儿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你最好不要乱来,说话注意点。”邢天一坏笑一下:“我们大家干一杯吧。”他们一起喝了一杯,邢天一对张峰说道:“师兄,我俩喝一杯,希望以后我们能和平共处,互帮互助。”“你言重了,我对任何人,一向都和睦友好,只要别人不没事找事,就什么事都没有。”“师兄,我怎么感觉,你这话里有话呢。”“邢天一,你给我少说话,多吃菜。”风儿往他碗里夹了菜,又踩了他一脚。请假周五下午,风儿去了校长办公室。“丫头,你来做什么?”“校长爷爷,您看,我前两天被陷害,您还把我关进了禁闭室,您都不知道,那里面真的好阴森好可怕的,而且感觉异常地冷。我受了如此地虐待,您是不是该安慰补偿我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