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连续坐了好些天火车都很累,草草吃点东西,就洗洗睡了。
方玲在楼下转悠一会儿又回来了,她不敢走远,怕被追债的人找到。
毕竟方委员的身份摆在这儿,那些人只敢口嗨嗨,不敢真到家里来要债。
方委员自然听到了开门声,也没搭理她。
总归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只要她不过分,也不会刻意为难她。
方玲的房间被占了,只能在沙发上凑合一宿。
第二天一早方委员去上班,方妈妈就带着方福安去街上买东西。
他们走得匆忙,方福安连件换洗衣服都没带,更别说其他日用品了。
这三天,方家的气氛很诡异,除了方妈妈对方福安的嘘寒问暖,几乎没有人说话。
好不容易等到了亲子鉴定结果,显示方妈妈跟方玲没有血缘关系。
这个结果方玲根本不承认,“你们都被苏九那个贱女人骗了,她说我不是你们亲生的,我就不是了?”
方委员耐心地跟她解释,“亲子鉴定是受法律认可的,而且这里有样本检测报告,并不是苏院长说是或者不是。”
“所以呢?你们想把我赶出去?”
“玲玲,我们毕竟养了你二十年,只要你安安分分的,我们还是愿意继续供你上学。”
“上学?我还上个屁学。我这辈子都毁了,都怪那个苏九。”
“你自己的事,跟人家苏院长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她,我现在已经嫁给云州哥哥了。就算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又怎么样?陆家一样护着我。都怪她,都怪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勾走了云州哥哥的魂。”
见方玲这么偏激,方委员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要两万块钱,你们再给我买套房子。”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方妈妈实在听不下去了,恨不得上去给她两巴掌。
“方玲,你太过了,这个条件我们做不到。”方委员的脸也沉了下来。
“不想给?”方玲怨毒地瞪着他们,“不给,我就把你们家闹得鸡犬不宁,谁都别想好过。”
方妈妈想动手,被方委员拉回房间。
“老方,你不能这么惯着她。”方妈妈气不过。
“她如果出去胡说,你的名声就毁了。”
“我没干过那些事,我……”
“唾沫星子能淹死人,这事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