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拥军刚想解释,就看见人群中似笑非笑看着他的苏九,脑袋“嗡”的一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
可他怎么甘心被一个小娘们耍,指着苏九大声说:“是她,我本来跟她在一起的。”
“哟喂,你们这一家子可真逗。人家小苏怎么你们了,这么费尽心思地往人家身上泼脏水?”
“你说你跟小苏在一起,那你怎么光着腚睡这儿了?”
“我……”胡拥军突然很想哭,他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信吗?
“没话说了吧?跟你老姨搞破鞋,还想把脏水泼到小苏身上,你们的心可真脏。”
“报警吧。”
苏九沉声说。
“你敢!”
胡拥军恶狠狠地瞪着苏九,早没有了之前的仰慕。
“让让,让让,警察办案。”
早就有好事的人跑去了警察局,这边的僵持局面终于被打破。
胡拥军和马大婶都被带到警察局审查,苏九作为证人也要去做笔录。
院子里的嫂子们也都站出来作证。
所有证据都指向马大婶和胡拥军偷情,想把脏水泼到苏九身上。
虽然眼下的政策松动不少,但搞破鞋这种事在人们心中还是零容忍。
“你们已经构成了通奸罪,至少五年以上,考虑好了再回答问题。”警察一脸严肃。
胡拥军彻底慌了,他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实习医生,可好好干还是有前途的。怎么都比去蹲监狱好。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你们要相信我。”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是我老姨收了人家的钱,让我今晚去敲苏九的窗户,把邻居们都引出来,败坏她的名声。”
“那你怎么没穿衣服躺在你老姨床上了?”
“我不知道啊?”胡拥军都不知道该怎么狡辩了,“我去苏九家时,她家窗户一推就开了。她长得那么好看,我一时色迷了心窍就进了她屋子。
可我不知道怎么就晕了,等我醒来就躺在我老姨床上了。我真什么都没干呀。”
他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因为那么多人都进苏九家搜过,全都可以证明门窗紧闭。
就连马大婶也说不出,“苏九家的窗户是开着的”这种话。
人家一个女同志在家,怎么可能不关门关窗。
马大婶看着泼辣,一进局子就怂了,都不用吓唬,就竹筒倒豆子全说了。
“是舒县长的媳妇来找我,给了我一百块钱,让我往苏九身上泼脏水。”
“一百块钱你就干这缺德事,你这是会逼死人的,你知道吗?”
如果今晚真让他们得逞了,苏九的脊梁骨得让人戳断。
想不开的真有可能一头栽河里。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马大婶心虚地不敢跟警察对视。
作为女人,她不是不知道后果,只不过财帛动人心,她的贪念战胜了良知。
现在的警察办案讲证据,虽然在马大婶床上看到胡拥军,但并不能证明他们之间就有关系。
最后这件事以栽赃罪,判处两人三年有期徒刑。
舒雅妈妈构成教唆他人犯罪,同样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舒雅爸爸为了保住自己屁股底下那把椅子,立刻提出离婚。
人心就是这么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