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庆瞧着还浸了血的小东西一时有了几分兴致,他偏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在考虑如何评价似的。苟庆从来是个偏执到疯魔的人,他的爱好与众不同。家里有不少被害者留下来的东西,一节断指,碎钻的头花,尖利的虎牙,好看的胸扣……宛如杀人犯的战利品一般被摆在屋子里,此时的他正在思考,他在考虑该从莫晓枫身上取下点什么,比如这一整张好看的皮!可大少不准,而他想要的甚至还有这背后好看的蝴蝶骨,苟庆犯难,而一旁那人却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亢奋指着更加有趣的地方转头望着苟庆问道。“野狗哥,这里继续么?”野狗一抬头就瞧见了,听到这随意的问话后莫晓枫一下子突变的脸色,此时他又开始疯狂挣脱锁链,甚至还想艰难从地上爬起来,躲开众人抚上来的手。野狗抬手就一巴掌扇在莫晓枫的脸颊上,打的莫晓枫整个脑子里都是一阵的耳鸣,脑子都懵了一般瞳孔散开,这才扯出一抹自认和蔼可亲的笑容说道。“一起啊,这家伙不是说我们跟他玩不起么?正好我也没见过,就当开开眼,看看怎么个玩不起了!”这一回,就算是莫晓枫已经有些防备,可他依旧控制不住,凄厉的惨叫赫然出声。一种像烧着了的刀锋似的烈热从最脆弱的痛处里传遍全身,莫晓枫整个身体都不自觉的痉挛了起来。许仙被弯钩穿过了琵琶骨,被差役押解一路欺凌直至苏州。虽然是电视里演得,可是多少人小时候的噩梦,而眼下莫晓枫的噩梦才刚刚开始。pa打环是一些人的兴趣,可在莫晓枫身上就只剩下耻辱。这些伤痕将伴随他一辈子,是他无上尊严下的污垢,永远也洗刷不掉的耻辱!他如碧落寒潭上的一片叶子,在暴风雨中无助飘零,被风吹被雨打,淹没在水里又抛至空中。周围的嘲笑声此起彼伏,被围在这群人中间一点点剥掉尊严的莫晓枫孤立无援,他大张着嘴,身子因为疼痛不住的抽搐着,可落在野狗等人眼里却真是无比的美艳。野狗舔了舔嘴从箱子里取出了一把手钳子,他扼住莫晓枫的下巴,用力的掰开了莫晓枫的嘴,将手钳伸了进去。莫晓枫呜咽着,他以为这家伙还要硬生生的把他的牙给掰下来,野狗却钳住了他的舌头,将它从口中最大限度扯出来了一些。野狗来了兴致,扬了扬手叫那人将箱子里再拿一个出来,他亲手在莫晓枫的舌尖打上了一根舌钉。莫晓枫已经说不出话了,大口的喘着气,舌头又麻又疼,他连嘴都合不上了。野狗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看着血流如注的舌头,还将烟头按在伤口处,他笑着同周围的人说,“听说烟灰可以止血喃,我是不是很友善?”而一旁那人也极为狗腿的赞扬着野狗,说他举一反三学的很快,这一下简直是点睛之笔,说是有了这东西之后舔上去的时候特别舒服。那些话莫晓枫听半句漏半句却没法叫他忽视,他赤红着一双眼睛又羞又臊,脸色铁青一片。他要记住眼前这些家伙的脸,他就算死不瞑目变成厉鬼,都不会放过他们!可这样凌厉的眼神迎来了野狗更多的掌掴,莫晓枫被打的气血在体内疯狂翻涌,“哇”得一口血又呕了出来,除了喘气他连动一根指头都力气都要没有了。那人瞧着莫晓枫整个人蔫的厉害,还以为之前用的那些药量太少了。他抬手在箱子里翻了翻,直接将一整瓶含有催(情)作用的药液从莫晓枫头顶淋下浇遍了他的全身,随即还从箱子里翻出了蜡烛等物,问野狗要不要试试这些,也特别的好玩,但野狗拒绝了。“我啊,还是更喜欢他被打得血淋淋的样子喃!”野狗一边说着话,一边重新拿起了鞭子,再次抽打在了莫晓枫的身上。已经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了,莫晓枫被打得张开的嘴已经合不上,一声声带着鼻音的嗔呻从喉咙里发出,他的神志已经渐渐不清了。其实持续的过度兴奋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它会使得全身血液循环加速,脑充血诱发脑溢血,心脏血管承受不住的情况下,还会发生猝死现象。可那些人哪里懂这些,他们不但给莫晓枫打了过量的药,甚至还在他身上浇了整整500l其他种类的催化药剂。这些药从他的口鼻进入身体,顺着伤口进入血液,加上他之前饮用了整整一坛子的“冰魄”,手术中又被使用的各类药剂,他眼下就是立刻死去都不足为奇!看着被吊起来已经软作一团的莫晓枫,野狗这才将鞭子抛在一旁说道。“咱也开始办正事吧。你们别看着啊?一起玩啊,要让他好好享受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