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在了桌上的资料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卑鄙的动摇了。
用别的女人,替她承灾。
周寒野双手合十,陷入沉思。
从他踏入这场局里,他就知道,万丈深渊没有一步可以好走,披荆斩棘,他已经想好了独自过这独木桥。
但,一想到下午,听到她失踪的消失时。
他那厚厚的壁垒的决心里,出了一丝裂痕。
他不确定,真的不确定。
闭上眼,仿佛四年前的一幕再现。
窒息,让他无法平静,他的思绪有些凌乱了
楼下,陈军真正汇报方才的事,两个人就看着楼下快要入睡的人下楼来。
“这么晚去哪?”周老爷子冷冷开口。
周寒野套着皮衣。
“去一趟墓园,徐翔明天过节,您要拦着吗?”
人出了门,阴沉着脸的周老爷子这才对陈军使了眼色。
“跟好了。”
“是。”
舒虞在小洋楼住了不到两日,实在有些尴尬,因为一日三餐,卫成邦都和她一同,显然他想极力修复和弥补这段关系,但舒虞又不是小孩子,只是每每话到嘴边,舒虞又打住了。
卫成邦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眼底不免划过一丝黯然。
“是我给你造成压力了吗?”卫成邦问。
舒虞放下手中的筷子。
“您该知道,我不是需要陪着的孩子,您一直在迁就我,也很累吧。”
舒虞认真说道。
卫成邦苦涩地笑了笑。
“怎么会累呢。”
舒虞不解。
卫成邦看向她。
“你母亲到死都不愿见我一面,看到你”卫成邦顿住。
舒虞愕然。
她没想到卫成邦竟然在舒华珍死之前,约见过。
这是她完全不知道的事,顾怀金也从未跟她提过一句。
“您”舒虞看着眼前的人,想起了那张旧照片。
“您明知道以我母亲的性格,不会给人做小,当初又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呢?贪图她的美色吗?”舒虞没有替舒华珍感到不公。
只是觉得这两日的相处,和从陆域承那里得到的消息,让她似乎明白,眼前这位生父并非那种玩弄感情之人,她记得那日,他对自己和陆域承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