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钱。
那地太臭了,也太脏了。
到处都是垃圾和烟头,简直脏污到了极点。
若是没骨灰,或者是不知道骨灰在哪。
找件有他痕迹的东西立个衣冠墓可以。
但是知道了在哪。
就没办法再去别的地立。
岑厘需要钱。
她要把岑天在的地方种上花和草。
岑厘眼圈泛红,朝前一步,圈住陆缙的腰,低声说:“我想你了。”
陆缙从前有多好撩拨。
岑厘就有多好撩拨。
这晚的陆缙还是好撩拨。
但是岑厘情动不了。
哪怕是陆缙的吻从冰凉变成了滚烫。
一寸寸的轻舐了她从前最敏感的地,依旧如此。
岑厘在天色渐明时,拉住陆缙的衣摆,哑声说:“要过夜吗?”
陆缙扣袖扣的手微顿,垂眸看她。
岑厘穿着衣服和从前没区别。
休闲服也掩不去她的贵气。
脱了也一样。
一样是肌肤娇嫩,随便碰碰就全是痕迹。
不一样的是眼神。
冷冷清清的。
刚才激烈的房事没渲染上半点。
现在也是。
岑厘半坐起身,伸手:“五万,加上今晚的二十五万,三十万。”
陆缙没说正儿八经的只有一次。
剩下的四次,你根本没受了。
定定的看了许久像是永远都变不回从前那副神采奕奕,眼底像是有星星的娇憨岑厘,哑声说:“不了。”
陆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