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打断:“离婚。”
陆缙怔住。
岑厘说:“离婚,期限一年,以后再也不见。”
岑厘和陆缙的这次见面。
除了冷漠就是厌恶,再就是咄咄逼人和哭泣。
现在咄咄逼人和哭泣没有了,厌恶和冷漠却依旧在。
她说:“答应吗?”
陆缙定定的看她许久,点头应下了。
岑厘在车重新启动前侧目看向被高大院墙挡住的别墅。
陆缙跟着看了眼,再次叼了根烟在嘴边,低声道:“刘妈被我召回来了。”
岑厘闭眼吐话,“关我屁事。”
陆缙没再说,岑厘也没再说,跟着车一路去了她从前上的大学。
岑厘皱眉了瞬,“怎么会是在这?”
陆缙没说,手插兜在黑夜中带着岑厘绕开学校,去了后面的一个小山岗。
岑厘在陆缙脚步停下后。
看向地面。
几秒后指着井盖,哑声说:“这是什么?”
陆缙没说。
岑厘看向和它相隔的墙壁。
隐约的,想起来了。
这是她大学的食堂。
所以这里是……
岑厘喃喃:“食堂的下水道。”
岑厘总是念叨着下水道,其实是在给自已做个心理建设。
最坏不过下水道。
真的真的真的。
最坏不过下水道。
她真的给自已做了万全的心理建设。
但当发现被扬尘的地方真的是下水道后,脑袋还是隐隐的有些发蒙。
她镇定了呼吸,定定的看着地下。
几秒后蹲下。
把地上插着的木板狠狠的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