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的。
心口像是压着一块说不清楚的石头。
累到她没半点精神和岑蹇明掰扯是非对错。
只想怎么简单怎么省事怎么来。
哪怕是撒谎。
也是如此。
岑厘抬手把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已抹去不再看。
出去把羽绒服盖在岑蹇明的被子上。
躺上标间的另外一张床上后。
岑蹇明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悬在两张床中间。
岑厘定定的看着他少了三根手指的手掌。
手覆上,和他相握,闭眼睡了。
隔天早上推着岑蹇明进洗手间后房门被敲响。
岑厘从猫眼里看见江淮怔了下。
低低的叹了口气,开门。
江淮抬手,“早餐。”
岑厘把他放进来。
江淮环视了眼狭小的房间,低头摆饭,“你为什么半夜带岑哥离开。”
岑厘半夜带岑蹇明离开。
是怕岑蹇明和她过得好,陆缙看着心里过不去,继而出尔反尔,或者是出手报复帮他们的江淮。
但这件事说起来就太长了,岑厘也不想说。
随口道:“我们现在的关系不合适我带着他住在你那。”
江淮开口想说话。
洗手间传来砰的一声响动。
岑厘转身就朝洗手间跑。
不过刚拧开门。
里面的岑蹇明吼出声:“关门!”
岑厘顿了几秒,把门关上了。
岑蹇明的呼吸粗重到隔着门板依旧传了出来。
他低低的呼了口气,压下狼狈,“我刚才听见江淮的声音了,你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