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人接。
家里也没人。
她开车找到一家专门跑京市小道消息的地。
想转账,发现忘了拿手机,把银行卡砸过去,“给我查明厘科技总经理岑蹇明和陆缙这段时间的情况。”
大年三十下午三点。
岑厘收到了消息。
这地和岑厘买消息的那地没法比。
什么都很模糊。
没细节,但该有的大概却都有了。
岑蹇明怎么做的不清楚,但他手里现在握了陆缙在京市高层的人脉。
不止是卡了东部的项目,还联合也想入驻东部项目的政商名流各种作践出院后的陆缙。
陆缙出院后拎着大堆现金去找从前敬畏他的政商名流,想挽回局势。
漠视不搭理的多。
但在岑蹇明的驱使下,侮辱糟践的更多。
陆缙甚至有次在商务会所门口被泼了一身的黄汤,还被狠踹在地。
岑厘看着照片中陆缙满身狼藉蜷缩一团的照片,全身泛起轻微的哆嗦。
“这照片你别外传,初四那天可是能卖大价钱。”
岑厘哑声说:“什么意思?”
“缙爷得罪的这从天上蹦出来的岑总,之前联系过我们这圈子里不少人,拍缙爷的落魄。越多越好,一张一万块钱,他年后有用。我估摸着是散到网上吧,让缙爷之前得罪过的人都出来踩他一脚。哎,京市这地啊,还是不能太张扬,一朝起容易,一朝落更容易,越张扬的死的越惨,缙爷从前多牛的人物啊,你瞧瞧这下场。”
岑厘攥着照片的手收紧,喃喃:“一朝起容易,一朝落更容易……”
岑厘要来陆缙最近总去的几个地。
开车过去找。
陆缙最近总是流连的,是他从前经常去的地。
从前多辉煌,现在多落魄。
岑厘从豪华包厢门的玻璃处看里面端着酒杯的陆缙。
隐隐的。
能听得见里面人说话。
他们让陆缙喝酒。
说把这些全都喝光,他们可以考虑帮陆缙一把,找找关系,让东部的项目可以接着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