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袖口遮盖住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
他可不希望裴沅之再回来。
所以待到那人离去之后,他目光就落在自己父亲的身上。
表面淡定,但实际上格外担忧。
就怕面前的父亲也被那些人给迷了心。
按实际上,安德侯只是表面笑笑,做出了一副应对的神色。
但实际上,压根没将这些人的话放在眼底。
更何况,裴沅之在这段时日内与肃亲王走的格外接近,又护着皇上做了不少的事情。
由此可见,裴沅之依然没有想要和他们走一条路的意思。
在他看来,裴沅之舍去了太子以及丞相两棵大树的选择,孤身一人投靠肃亲王,也并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裴行在一旁时刻关注着自己父亲的一言一行。
自从方才的同僚离开之后,自己的父亲到现在都一句话都不说。
他内心也感到一阵阵惶恐和担忧。
他可不希望裴沅之再次归来,并不想和裴沅之再次争宠。
忽然间想到一件事。
在回去的路上,他赶紧与眼前的父亲说道。
“父亲,如今,诸位大臣都觉得裴沅之如今,身后陛下的宠爱。”
“但我倒是觉得,裴沅之做的再怎么样好,也无法抵消他的不孝之过。”
闻言,安德侯忽然间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眼前的人陷入深思。
裴行见自己的父亲终于有了反应,继续挑拨。
“如若他真的将父亲您放在眼里的话,那为何又要为了一个下等的女人独自一个人搬出去,至今未归?”
“岂不是在挑战你的威严?甚至根本就没将父亲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