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在老家承包了食堂,我什么都没想,到了交流的时候,就来了南方,前段时间,她给我写信说是食堂好好的,现在也用不上她,她就找了个中学在城里念书,我那侄子也在城里念书,我算着她不是想开了,就是想两头吃,当时就算是跟定了我,等我交流走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我侄子那边她还有办法,也能两头扯着,两头都占上,毕竟她也看见了,我家老头走之前也给我留了一笔几千块,她不知道密码,一个心里是这么想的。”
“另一个心里又想着她跟了我不容易,开着食堂我也没搭上多少手,我来南方之后困难的时候,都是她给我寄钱,又把存折寄过来,听说我参与了对赌,她大概应该是听不懂我在赌,但也和说我在哪,她就在哪,她也挺不容易的。”
“我也不是没怀疑过她,这不是第一次,可能在我心里有这个心结,也不是最后一次,但我说服不了自己,我一闭眼不工作的时候,脑子里全是自己脑补的,她跟我侄子苟且的画面,可能两个人走到今天是真的有感情,让我心乱的很,我收到了她给我写的信,却也没给她回信,我要再想想,家里的事儿我自己能解决,不用您担心。”
听到傅声的话,刘宗毅这才放心,两个人异地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最容易发生的,倒也正常。
人家姑娘说不准也在心里怀疑,傅声是不是在南方找了一个。
蔡康办公室,柳致这次急匆匆的进货回来之后,又见了他。
他也不像是跟那些领导们似的说虚话,而是直接跟着蔡康实话实说。
“我这两天要悄悄去趟南方,我给傅声写了四封信,虽然没有退回来,但是,都没有回信,我有点担心,我要去看看。”
“傅声哥也不是在外面乱搞的人,你不要瞎想。”
“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我怕他有什么不好或者有危险,我必须得去,不看到他好好的,我不放心,要是我十天没回来,下次进货的事儿你帮我想着点儿。”
“我知道你手底下那个齐安花也是能用上的人,我帮你盯着就是了,你快去吧。”
知道劝不动柳致,蔡康就直截了当的放了人。
领导问起来,他就说学校还没放假,就把这事儿推脱过去了。
食堂运行的稳定,他们现在也不是那么紧盯着柳致了。
柳致交代完,当天就买了一张最早的火车票,随便收拾了一点东西,拿着大包袱装上了她给傅声做的衣服、鞋就朝着南方走。
火车是很漫长的,她到傅声所在的城市,还需要倒一趟火车。
这还是柳致第一次坐火车,一路上她的心都提着,没敢睡觉,眼睛都没敢闭。
她买票的时候,没了卧铺就,只有硬座。
座位上也没那么舒服,只不过想着要见傅声,她也就能提起精神来了。
靠着自己大概知道的方向,她就靠着自己大概的那东西,再加上问人,她也算是好好的换了火车顺利地坐到了傅声的城市。
“姑娘,去哪儿,三轮坐不坐?”
南方的城市,路上基本上都是小轿车,四处也多的都是吆喝着拉人的三轮。
柳致看到这情况,紧了紧自己的包袱摇了摇头。
她不了解这边的行情,坐做这个容易吃亏。
她就按照自己买的地图上的方向,一点点的慢慢走。
她也不傻,看到有公交车也知道坐。
倒也没有一步一走的走到傅声住的地方。
连着好几天几夜的火车,也让她搞得有点狼狈,这样让看到傅声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