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觉得自己醉了,这会儿两人单独这么耗着,明明人在眼前,却莫名很想他,心跳热烈的鼓在胸口,情绪收不住。“你比赛什么时候出结果?”
“四月中吧。”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你想几号回去?”
“没想好,本来担心我爸呢,想晚点走,现在觉得早点走也没事。”
两人倚在门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徐栀靠在门上,手搭在他胳膊上,一边玩着他的耳垂,另只手也没闲着,占尽便宜地在他小腹上滑刮着,她手指都微微颤着,一是没经验,二是太想他了,太久没见,肢体轻轻一碰,就好像着了火,心情极为矛盾,想要灭,又忍不住想要那火烧得更旺一些,干脆将她烧成灰,才能解这渴。
陈路周低头看她手滑入的位置,没说什么,任她自顾自地摸索,另只手还把裤兜里的手机拿出来,转头随手往床上一扔,给她更多的发挥空间。
“你下学期是不是要申请转专业了?我看你箱子里有线代的书。经管学线代吗?”
“嗯,翻我箱子了?”
“我是想把你的外套先挂到我的衣柜里,压在里而都压坏了。”
“怎么知道密码的?”
“随便试了下,就开了。”
“不得了啊,开锁小能手?”
“专开陈路周的锁。”
徐栀去扯他运动裤的带子,陈路周的运动裤腰带从来都不是扎的蝴蝶结,是从两边打一个结从中间穿过去的活结,所以徐栀一开始怎么扯都扯不开,扯着其中一根带子,越扯腰带绑得越紧——
“你裤子好难解,绑那么紧干嘛呀——”
徐栀被这根腰带分了心,正要低下头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绑得,唇猝不及防地被人吮住。
吮了很长一阵,几乎再没有其他动作,没深入,将近有那么半分钟,他没再有进一步,就那么定定地吮着她。
徐栀心砰砰跳着,几乎要失控,眼睛不自觉便被吻闭上了,后脊背压在门板上,胸前滚烫坚硬地一堵墙,心跳前所未有的疯狂,总觉得他这次的停顿像是某种狂风暴雨前的宁静。
陈路周一手撑在门板上侧头亲着她,下颚线紧紧绷着,像蓄势待发的弓箭,剑拔弩张,停顿了好一会儿,而后,慢慢地微微动了动下巴,嘴唇开始张合,喉结慢条斯理地一下下滑着,闭着眼一点点吞咽着她的气息,手才去解自己的运动裤带子。
徐栀心跳张狂,心里根本顾不得想,他为什么调情调得这么游刃有余,只觉得后脊骨一阵阵麻着,脚也软。压根站不住。
屋内再无其他声音,只余两人的嘴唇厮磨声,交换着最亲密、直接的温度和湿度,整个屋子瞬间气温升腾,好像平白被人添了一把柴火,原本那暗暗磷磷的光火,在一瞬间就燃到最旺。
陈路周最后给她腾空抱起来,压在床上,密密同她接了一会儿吻,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扣着她的双手在头顶,眼神细细而又忍耐地将她扫了一遍,难以抑制,却还是询问了她的意见。
“可以吗?”
直到获得女孩许可之后,他才笑着坐起来,一边脱掉上衣,一边去床头翻东西。
……
陈路周翻出东西之后顺手把灯关了,只留着一盏床头灯,黄色光在四下无人的夜里显得格外暧昧和引人遐想。
屋内再无其他多余的声响,连光都彻底暗下来,唯独墙上偶有浓郁的光影晃动,好像成熟快脱壳的蚕蛹,都在破茧的边缘,蛹壳势如破竹地破开一个小洞,得以窥见这个物欲横流的成人世界。
半夜,被窝里湿漉漉,好像怎么也拧不干的毛巾,很潮。
徐栀浑身都被占着,热烘烘的,脸颊已经滚烫。
“热?”他低声问了句,“还是难受?”
“嗯。”
他无声地抵着她的肩膀笑了下,那股灼人的热气喷在她耳边,几乎没说出声,像是骂了句什么脏话,笑得格外张扬,但是又无可奈何,好像是用口型在说,徐栀那会儿意乱情迷,头晕目眩,看他轮廓都模糊,别说看口型了。
“你说什么。”她低哼。
“我、说,”他一字一字低声重复,连脏话都重复,带着少年的青涩又混蛋,“草、我、都、没、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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