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心里一点也不意外,那句暗示的话,徐芳只要不傻,就知道怎么做了。老金往后有的受了!怕他幺蛾子?他才几斤几两。平时不搭理就完了,还来劲了!我想收拾你,需要动手吗?一句半句的事,就够你受的了。
舒服了吧!自在了吧!
但这事还是别叫金思甜知道了。于是,她特别诧异的样子听对方说完,然后就道:“只要好好伺候,别的都是小事。她也不敢不好好伺候!”
是啊!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金思甜才没管嘛。
吐槽完了,该回家了。
林雨桐又去厨房,把空运来的鱿鱼给拿了一盒子,“叫我姐夫看着做吧,这东西不能再放了,尽快吃了吧。”
把大姑子给打发了。
人一走,四爷就看她。
看什么看?谁想欺负你,我跟谁没完!
四爷就笑,点她的鼻子,“你呀!”心眼全用在这上面了。
除了两口子心照不宣之外,谁也不知道这事里有林雨桐的手笔。
反正进进出出的,在广场上见了老金,都挺唏嘘的。那么一混账东西,现在一天天的,可怜兮兮的坐在石凳上,看着老伴在跳舞。然后人家尽兴了,才想起他来,带着他回家。其实走路高一脚低一脚的,这种人很多。哪个不是当年酒桌上的英雄,当真是半斤不倒,一斤刚好。
金妈也不避讳徐芳,她也会去跳舞。一天天的穿的花枝招展的,金首饰带着,脚上的舞蹈鞋今儿换一双,明儿换一双的。说话大声大气的,“昨儿那双是我大闺女给买的,今儿这个是我小闺女买的……我儿媳妇给我买的那个更好,咱比赛的时候我再穿,平时舍不得!”
那一声声的,可着老金往死的气呢!
到了孩子放学的时候,金妈就去接外孙。金鑫见老金的时候不多,本也是个担小的孩子,见了老金远远的就躲。老金越看孩子,孩子越躲。金妈带着她家外孙,得意洋洋的回家。
慢慢的,天先是凉了,再是冷了,转眼,树叶就掉的差不多了。
老金不畏寒冷,每天都往广场跑,这里大概是唯一一个能见到孙辈的地方。
这个周,期中考试。林雨桐不操心学生考的好坏,她也不带班了。可她得操心孩子!
孩子考的不错,都是满分带回来了。
然后周五下午,要召开家长会。
十二点得把孩子接回来,下午只家长去给孩子开家长会。两孩子在一个班,但桐桐和四爷都打算去的。
才上一年级的小屁孩,老师能说什么呢?
说谁谁谁不认真?别逗了,这种小屁孩知道什么叫认真吗?
看那考试的时候老师录下来的视频了吗?睡觉的睡觉,玩耍的玩耍。一根铅笔一个橡皮,能玩的可嗨皮了!
这个玩的人里面包括了林砚。
有人在考卷上画画,林砚没有。他是特认真的举手,跟老师要了一张草稿纸,在草稿纸上画娃娃。火柴棍一样的娃娃伸胳膊踢腿的,不知道要表达什么。老师给没收了,然后现在发给妈妈,摆在课桌上就摆在面前,请家长观摩你家娃在考试期间额外完成的大作。
老师还举起来叫大家一起欣赏,“这是咱们班林砚同学用了四十分钟画好的。虽然卷子二十分钟做完也答对了,是一百分。但是这个行为是及其不尊重考试的。”
教室里各种的笑声,都是被这么活宝给气的。
当然了,林墨也不是乖孩子。
比如语文,不是有小短文阅读吗?一年级的这种小短文,答案一定在原段落里。你照着那个段落里的抄下来,就是答案。
不!他不抄,他要用他的话再写一遍,意思是一样的。
语文老师拿林墨举例,“也不是说孩子的不对,这次算分是按照对的算的。但是,考试跟平时的理解还不一样,我们应该慢慢的告诉孩子考试是什么,怎么样正确的对待考试。”
一个被数学老师点名了,一个被语文老师点名了。
好似都不是表扬的意思吧?
今儿出门前,两人信心十足,觉得他们会被老师夸出花。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