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暖暖真的和他不是真的夫妻,喜宝也不是他的孩子,他曾经是个怎么样的人,自己都不知道。
可暖暖说,他是个风光霁月的男子,在她的心目中,自己是个很好的人。
所以,就算是想不起来,他也觉得自己该放手了。
长孙长泽的脑袋一阵刺痛,他又睡了过去。
六月中旬的天气,外面格外的晒。
宋暖虽然身体还有些不舒服,但也可以正常的走动。
这几日的喜宝每日被箫母带着,倒也亲近了些。
纤云就在旁边伺候着,一直给她做好吃的,生怕她饿着似得。
坐在院子里,宋暖对陈文俊问:“文俊哥,长孙长泽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又过了一日,长孙长泽还没醒,宋暖的心里也有些着急,生怕出什么变故。
陈文俊安慰道:“王爷放心,少将军他脉象还算平稳,不会有事的。”
昏睡自然是因为他头部的淤血,但陈文俊对祖父的医术十分相信,前些日子祖父一直都在翻阅大量的古籍寻找办法,他也相信少将军一定会没事的。
突然,好几辆马车就朝着他们这里来。
宋暖猛的站起身,朝着那边看去。
马车在他们这边停了下来,宋暖看着马车里很快跳下来一个人,她上前,喊了一声,“娘……”
“暖暖,长泽他现在怎么样了?”
来人正是将军夫人,她十分紧张的看向宋暖,眼底里全都红血丝。
“他现在还昏迷着。”
宋暖看着将军夫人,眼眶就红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问题,长泽他是为了救喜宝才受的伤。”
将军夫人能怪宋暖吗?
她十分了解自己的儿子,若不是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宋暖把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他自然不会为了救她而受伤。
不仅是因为宋暖,也因为她的儿子是少将军,习惯了保护弱者。
将军夫人没有办法责怪宋暖,因为这件事不是她的错。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安慰道:“没事的,娘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在长泽的心目中,喜宝是他的儿子,做爹的救自己的儿子,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