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很快回房,饭厅里就剩下箫季云和长孙长泽两人。
只是谁都没有说话,吃完面,长孙长泽才站起身来,“箫公子,早些把人给交出来,本将军看在陈太医的面子上,不会为难你们。”
箫季云低头吃面,没有回他。
见状,长孙长泽也没有逗留,转身就回了房。
把面吃完又收拾了碗筷去洗,箫季云收拾好了以后,才回到了房间。
躺在床上的宋暖没有醒,他摸了她的脸,看着她脖颈上那圈有些肿的红色勒痕,眼底里有怒意,更多的是心疼。
心里的那股怒火无处宣泄,最终,化作无数想要成功的小火苗,埋在了心底。
翌日一早,宋暖就醒过来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了家里的床上,知道箫季云肯定过来把她带回家了,心里又着急的想要知道那个受伤的男人有没有送到长孙长泽那。
房间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她看着进来的箫季云,立马问道:“我……”
“没事。”
箫季云坐在床头,压低了声音开口,“人被转到了暗房里,你为何想要留下那人?”
“他给我下毒了。”宋暖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解药只有他才有。”
“等先应付完长孙长泽再说。”
拉着宋暖的手,箫季云细细的看着有没有哪里不一样,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宋暖反手握住了他,“我暂时没事,先别声张,免得大家都担心。”
箫季云点头,“饿了吧,先下楼吃东西。”
“你为何不问我昨夜长孙长泽他有没有……”
不等宋暖话说完,箫季云便把她拥入怀中,语气艰涩,“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他差点伤害了你。”
“他这个人很危险,小心些吧!”
“嗯。”
松开宋暖,箫季云又伸手摸着她脖颈上的伤,“还疼吗?”
昨夜擦了药,其实外面的红肿已经褪了,摸上去也只有一点点疼,可宋暖还是下意识的哆嗦了下。
昨夜长孙长泽掐她的时候,是真的有种想要让她死的感觉,那种窒息感,她到现在都还后怕。
箫季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他的手缩了回来,轻声安慰:“别怕,有我在,下次我不会再让你单独去了。”
“这不是你的错,他毕竟是将军府的公子,我们避开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