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不知道萧淮礼在里面到底是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被逼无奈。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她恨萧淮礼,但最恨的还是太傅谢文峰。
她已经答应了和萧淮礼和离,为了保护儿子她签下了休书,可谢文峰为了他女儿的幸福,却想把他们杀了,让人把她们母子丢到了荒郊野外,要解决他们母子的人许是不忍心,就把他们丢到荒郊野外自生自灭,也给了他们一条生路。
箫季云沉默了许久。
他不吭声,箫母也没有说话,宋暖更加不知说些什么。
等了不知道多久,箫季云才开口:“您不希望我找他的麻烦?”
“我们和他没有关系了,但娘也不希望你因为仇恨蒙蔽了双眼,娘更希望你可以和暖暖过的开心些,至于他……”箫母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娘只当他是陌生人,他怎样都与我无关。”
“孩儿明白了!”
箫母也站起身来,说道:“行了,纤云刚刚给你做了吃的,你下去吃点。”
箫季云轻轻嗯了一声,和箫母一起离开。
两人离开以后,箫母没多会又给她端来了人参鸡汤,大大的汤碗里还有两只鸡腿,一看就是特意给她吃的。
被箫母搀扶着下床,宋暖坐在桌前,看着碗里的大鸡腿,说道:“娘,我吃一个就够了,那么多我也吃不完。”
“本来想给你整个端过来的,就是怕你吃不下,这都半下午了,你多喝点,这人参是季云之前在山上采的,都留着呢,小玉杀了六只鸡,全都煲的人参,大家都吃了,你也多吃点,吃哪补哪。”
闻言,宋暖都笑了。
她吃着鸡腿,突然想起什么来,“家里的猪油好像不多了,去年我们买的那头猪没杀,这会得有四百斤了吧?”
说起这个,箫母就很开心,“我们把洗锅的水拿去喂猪,猪草也打的多,这会起码得有五百斤左右了。”
“等这几日把稻谷割完,我们把猪杀了,也可以休息会,谷种也已经弄好了……”
宋暖说着,箫母就在旁边听着,等她说完以后,这才收拾着吃好的碗筷下楼。
重新躺回了床上,宋暖开始思索。
她的脚伤估计得休息个十天左右,倒也不是因为她懒,而是伤口太深,天气炎热,晚上不知怎么把包着的布给踢开了些,伤口有些化脓的迹象,陈太医给她把药又重新上了,她晚上睡觉都老实多了。
就因为这样,她得在床上多待几日,等伤口完全好了才能走路。
偶尔她也躺在外面的躺椅上,看着外面开满的鲜花,她就想摘一些放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