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医在给宋文洲讲课,听到声响,也就走了出来。
看到宋暖腿上全都是血,陈太医让温如新把人放在外面的椅子上,然后给她把鞋子取下。
温如新担心,却也是从小学习礼仪,恪守规矩的。
女子就算是脚趾都只能给未来的夫婿才能看,他很快的就背过身去,没有去看宋暖的脚。
箫母放心,自然也是因为温如新是个知进退,懂礼仪的人,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宋文洲也慢慢的推着轮椅下来了,为了他方便,箫季云他们在一楼的阶梯那打造了一个专门下来的陡坡,还做了栏杆,以防摔跤。
他下来以后就看到了宋暖的脚上全都是血迹,不由的蹙眉,“暖暖,脚怎么了?”
“没事的哥哥,就是不小心割到了。”
宋暖的脚痛得厉害,但还是对着宋文洲扯出一抹笑,生怕她哥哥担心。
“很疼吧?”
宋文洲用手滚着轮椅的轮子来到宋暖身边,看着她那割的很深的伤口,眼底里全都是心疼。
他的手想去摸,却又缩了回来,“肯定很疼,让陈大夫给你上药,上药了就不疼了。”
闻言,陈大夫说道:“伤口太深,得用桑皮线缝合,我去准备准备,得烧些热水清洗下伤口。”
“我去烧热水。”箫母说着,温如新也去帮忙烧火了。
最近这段时间在萧家,他其实学会了许多东西,会自己洗衣服,也会烧水沐浴,各种他都会一些。
很快,陈太医就把工具从房间里拿了出来。
等箫母把水端出来时,温如新也出来了。
他视力好,一眼就看到了宋暖那珠圆玉润的脚,伤口很狰狞,一条长长的口子看的他十分心疼。
他很快的别过脸,没有再去看。
陈太医看着宋暖的腿,对着箫母说道:“一会儿得消毒缝针,你帮忙按着她的腿,不能让她痛的乱动……”
说完,又还是有些担心,“温大人,还是你来吧!”
温如新走过来,蹲在地上紧紧的抓着宋暖的腿。
他的脑海里倒是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抓着以后他也没有故意的别过去不看,因为他得抓着,不能让宋暖疼的乱动,而宋文洲却已经把手伸了过去。
“疼了,就咬着哥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