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执朝的脸色因为尴尬而变红:“我就是问一下。”
艾尚真故作沉吟了片刻:“等中华小姐全球总决赛结束再说吧,如果我能获得冠军,那跟你的差距至少能缩小一点,这样你家里人应该能更重视我。”
宾执朝忙道:“怎么会,我爷爷和我爸爸他们人都很好的,我爷爷是吃苦过来的,从小他就教育我做人要踏实,不要瞧不起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优缺点。”
艾尚真崇拜道:“你爷爷是老革命?”
宾执朝脸上也露出了崇拜之色:“嗯,我爷爷是抗战老兵,55年授衔时就是大校了,我们新中国的建立有他的一份功劳,要不是后来被冤枉,职位肯定更高。”
这番话印证了卫雄有关宾执朝背景的部分描述,由此可见宾执朝大伯和二伯的职务应该也是真的。
艾尚真低头沉默了片刻:“还是等明年吧,有点太快了。”
闻言宾执朝不禁有点失望,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太心急了,连忙道:“听你的,我就是问问,什么时候去我家都听你的,你别有心理负担。”
吃完饭后两人又出去逛了会,10点回到酒店就各自回房间睡觉了,第二天艾尚真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双手抬起伸了个懒腰,睡衣往上缩,马甲线清晰可见。
到浴室洗漱了一番,收拾好行李,正想去看看宾执朝起床了没,门铃就响了,她忙走过去开门:“我正想去找你呢,现在我们先去吃饭?”
宾执朝看了下手表:“嗯,现在12点,你的航班是3点半,吃完饭再过去刚好,不过速度得快点,我们就在楼下简单吃点吧?”
艾尚真回房间拉来行李,宾执朝非常自然的接过,两手一手拉着一个行李。
在酒店二楼的中餐厅简单吃过午饭后来到一楼大堂退房,之后在酒店门口搭乘出租车前往机场,艾尚真的航班是下午3点半,宾执朝则是下午4点40分,也就是说艾尚真要先登机。
抵达机场后艾尚真和宾执朝去换了登机牌,看时间还早,两人便在大厅里坐了会,到快两点了艾尚真才起身去安检,临别时艾尚真突然给了宾执朝一个拥抱,等宾执朝回过神来时艾尚真已经走远了,可他脸上却依然全是兴奋,之前是牵手,现在拥抱,那等过完年再见面时是不是就可以接吻了?
越想他心情越激动。
艾尚真当然不知道她一个简单的拥抱能让宾执朝兴奋好几天,通过安检后她在候机大厅坐了几分钟,然后从另一个通道离开了候机大厅。
出了机场,她不敢停留,立刻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回头看了眼逐渐远去的机场,她叹了口气,为了美好的未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委曲求全,只希望10次能尽快结束。
半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在希尔顿酒店门口停了下来,付过车费后艾尚真拿出鸭舌帽和口罩戴上,然后下车快步走进酒店,穿过大堂,她走到电梯口时刚好有一台电梯在1楼,按了按钮,电梯门打开,她迅速走了进去。
见没有其他人进电梯,她顿时松了口气,现在可是白天,这里又是五星级酒店,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认识她?
要是被媒体曝光,让宾执朝知道她还在背景就完蛋了。
等她抵达总统套房所在的楼层时闫晓兰已经在等着她了,将人带到房间后闫晓兰道:“张董还没回来,您可以随意,有任何吩咐可以随时叫我。”
说罢闫晓兰就离开了,留下艾尚真独自一人。
她随意的将行李箱放在一旁,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打量了起来,这是她第三次来,但却是她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且仔细的打量这里,果然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奢侈!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散发着金钱的味道,普通人白领辛苦一整年估计也就能在这里住上一晚,而卫雄却常年住在这里。
坐了好一会,她起身走进了主卧,站在床位脱光衣服后来到了衣帽间。
打开其中一个衣橱,里面全是各种颜色和样式的泳装,吊牌都还在,显然是全新的。
她选了一套黑色三点式比基尼,相比连体式她更喜欢这种三点式的。
跟开放不开放无关,纯粹是审美问题,不过如果是在公共游泳池,她肯定会选择连体式的。
换好泳装后她来到了阳台,站在玻璃棚里感觉不到丝毫寒冷,要知道现在外面可是零下,前几天还下了场雪,如果泳池不是被玻璃棚包裹着,棚内还是恒温的,就她穿这样,分分钟得冻僵。
这让她再一次感觉到了金钱的魅力,只有有钱才能享受到这个世界最好的东西,而不是整日为了生活而奔波,到最后却连块稍微大点的墓地都买不起。
她没有立即下水,而是回到客厅,走到吧台里面。
见有好几个酒柜,每个酒柜里的酒都不一样,她随意打开一个,里面全是红酒,关上后打开另一个,看瓶子应该是各种高档洋酒,对这种高度数的酒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又打开另一个酒柜,里面有一瓶喝了一半的,她拿出来看了下,是香槟。想到香槟的酒精度比较低,她拿了个高脚杯给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