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刚才用小手电照可不单单只是因为好奇,想看看阴部的样子,最主要的还是看阴部和周围有没有斑或者疮,虽然过程只有几秒钟,但他看得还是比较清楚的,吴佩慈的阴部很干净,除小阴唇的颜色有点深外,很正常,这瞬间就消除了他心中最大的顾忌。
现在他最担心的是这两个女人是自己发骚,出来找刺激,还是有其他人躲在旁边?
如果有其他人躲在旁边,是同样为了找刺激,还是玩仙人跳?如果是前者那自然是最好的,可如果是后者,他真插进去就危险了。
本来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冒险爽一把?
结果吴佩慈的话刺激到了他男人的自尊心,正所谓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被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样鄙视,他要是再不插,还算男人吗?
都说冲动是魔鬼,但他已经顾不了许多了,当肉棒完全没入阴道,欲火仿佛找到了发泄的通道,他的双手当即仅仅按着吴佩慈的大屁股,啪啪啪的疯狂抽插起来,这么刺激的事他倒是想慢慢玩,但环境不允许,这里可是停车场,随时会有人来,说不定还是认识的,毕竟晚上还会将车停在这个停车场的,基本都是他所在小区的住户。
在寂静的夜里,啪啪啪的撞击声显得格外响亮,男人还不时拍一下吴佩慈的屁股,虽然他不知道吴佩慈长什么样,但光这身材就至少值1000,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穴有点松。
不过能骚到这种程度的女人,穴要是紧就怪了,何况在这种环境下刺激就行了,紧不紧根本无所谓。
肉棒的插入就像一把尖锐的枪般,瞬间刺破了吴佩慈心里的所有抗拒和不爽:“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呃嗯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嗯呃……啊……啊啊……啊啊嗯……
明明肉棒不是很大,可能是环境原因,她只觉得快感格外强烈,她能清晰感觉到淫水在迅速分泌,子宫里残存的精液在快感的刺激下不断流出,她很想大声浪叫,但环境让她必须压抑住冲动。
随着时间推移,快感越来越强,她的情绪也被彻底调动起来了,不自觉的往后挺动屁股,让男人插入时更用力,也是在向男人发出想要更多的信号。
再看男人,同样非常兴奋,如果光线亮点就会发现他整张脸都涨红了,而吴佩慈的屁股也被他拍红了。
也就三四分钟,腰眼突然传来一阵酸麻,一股射精的冲动油然而生,他脸色顿变,电光火石间脑海闪过两个念头——射在里面还是射在外面?
突然,他看到了旁边的童蕾,脑海中蹦出另一个想法,动作随即停下。
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将射精的欲望压下去后抽出肉棒,看到棒身上布满白色粘液也没在意,以为是摩擦太剧烈,淫水被磨得起泡了,刚才抽插时水确实很多。
接着便见他扶着肉棒迅速走到童蕾身前,双膝稍微下蹲,根本没仔细打量阴部的样子,腰一挺,肉棒就非常顺畅的被阴道吞没了。
童蕾本来听着吴佩慈的呻吟和啪啪啪的撞击声,正感觉有点无聊,突然一根肉棒猛的插进阴道,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好在肉棒尺寸并不大,他轻易就适应了,可没等他喘口气,肉棒就快速抽插了起来,而且抓住她的腰的手非常用力,都把她的肉捏疼了,男人的喘息声也很急促,根据她的经验,男人应该是要射了。
确实,短短几秒钟的冷却只是暂缓了射精冲动,当肉棒开始在童蕾的阴道抽插后,酸麻感再次袭来,这次他没有再忍耐,随着射精感越来越强烈,他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很快他的小腹紧紧贴在了童蕾屁股上,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
片刻,他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畅快的长出了口气。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爽了,不过他可没工夫慢慢回味,一阵冷风吹来,他那被欲望冲昏的脑袋瞬间恢复了清醒,慌忙抽出肉棒,连擦拭都没有就提着裤子跑路了,而童蕾则是抬起屁股,防止精液流出,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卫雄并没有说游戏的输赢是以人数计算还是以精液量计算,如果以精液量计算好像不大公平,男人的精液量本来就不同,卫雄就不说了,汪雨等人的精液量也有多有少。
现在她只能让精液尽量往深处流,防止流出来,想到刚才卫雄给了她一个呢绒布制成的长方形袋子,她忙伸手在身边摸索,很快就找到了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根20公分左右长,一公分宽的玻璃棒和一块呢绒手帕。
都不用谁解释,她一看就知道这两样东西是干嘛的了,她拿起玻璃棒插入阴道,很快就插到底了,但她并没有停下,深吸一口气后放松括约肌,同时继续将玻璃棒往里插,很快玻璃棒又进去了六七公分,只剩下两三公分用手捏着。
她用力将玻璃棒笔直的往左侧移,在看不到的阴道深处,原本紧密贴在玻璃棒上的子宫颈右侧立刻出现了差不多半公分的缝隙,积压在阴道底部的精液立刻如泥鳅般从这道小缝隙钻了进去,她清晰感觉到了液体的流动,缓缓抽出没有丝毫精液流出。
玻璃棒,抬起的屁股也放了下来,但却接着她拿起手帕,先擦了擦玻璃棒,又在伸到阴部擦了擦,一套动作下来,竟看不出生疏感,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是第一次。
但她自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切都那么自然,自然到连让一个陌生到没说过一句话,连长相如何都不知道的男人的精液进入孕育生命的子宫都没有任何的心理抵触。
“这叫不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吴佩慈的声音传来,童蕾边将玻璃棒和手帕装回袋子里,边轻笑道:“肯定不算啊,只能说我比较幸运而已,那个男人一看就很贪心,但凡环境稍微再偏僻点,我肯定他都得再来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