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陈静馨皱着眉头,等了会见张康宏没有回话,也没有理会,她当然知道张康宏想干什么,虽然两人经常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吵架,但以前性生活还是比较和谐的,不是说张康宏有多强,只是比较频繁。
洗澡时她特地用花洒冲洗了下阴道,之后又将换下的内裤先洗了下,虽然裆部垫着厚厚的纸巾和卫生巾,但还是有不少精液流到了内裤上,要是不先洗一下,她担心等会张康宏看到。
洗完澡后她将睡衣穿好了才走出浴室,看张康宏光着膀子半躺着,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梳妆台坐下,以她对张康宏的了解,张康宏被被子盖着的下半身应该也是赤裸的,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便是在向她发出信号。
但她今天实在没什么兴趣,毕竟刚吃完一顿满汉全席,怎么得也得消化几天,而且也担心张康宏发现。
另外就是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从下午在机场看到张康宏的第一眼就感觉跟以往有点不同,有种淡淡的陌生和距离感,这让她既疑惑又无奈。
疑惑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无奈则是在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后只能抱以苦笑。
张康宏看妻子也在吹头发也不着急,随后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过了几分钟,见妻子吹得差不多了便起身下床进了浴室。
陈静馨只是淡淡看了眼,继续吹头发,什么也没说。
又过了会,头发吹干了,陈静馨上床躺下,也不等张康宏,直接关掉了灯。不一会张康宏从浴室出来:“怎么关灯了?”
陈静馨背过身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语气有点生硬的道:“嗯,现在都凌晨了,不睡还干嘛。”
黑暗中张康宏的表情微微一僵,上床躺下后迟疑了会,身体朝妻子靠了过去,手自然的往奶子摸去:“等会再睡吧。”
陈静馨肩膀动了下,将张康宏的手挡开:“我今天有点累了,改天吧。”说罢,身体往前挪了挪,跟张康宏拉开了一点距离,张康宏表情再次一僵,最终讪讪的缩回手,脸色难看至极,心里的‘疑虫’顿时又开始发作了。
以前陈静馨也拒绝过他,可那是在吵完架的冷战阶段,昨晚他们虽然拌了几句,可并没有吵起来,而且回来的路上和刚才餐桌上都聊了不少关于此次去上海比赛的事,气氛挺不错的。
也就是说像这样无缘无故拒绝他的,除了特殊情况,还是第一次,这哪能让本来就因为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而缺乏安全感的他不疑心?
可他处理怀疑,什么证据都没有,总不能就这样将陈静馨叫起来吵一架吧?
陈静馨见张康宏没有继续,不禁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这样会让张康宏起疑心,但今天真的不行。
………
宋婉玲本来以为离婚会很困难,谁想过程远程远比她想象的要简单和快得多。
刚开始时孙文泽确实不配合,甚至威胁如果宋婉玲致意离婚,一定会拼尽全力争夺女儿的抚养权,但当律师说宋婉玲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报警时,孙文泽立刻就怂了。
接下来就很顺利了,主要是孩子的抚养权和财产分割,其中孩子的抚养权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宋婉玲态度坚决,最终孙文泽只能妥协,抚养权归宋婉玲所有。
财产方面,本来宋婉玲的意思是对半分的,但闫晓兰却觉得孙文泽应该净身出户,毕竟孙文泽是过错方,而且还是这种不可原谅的错,宋婉玲想了想,终究还是狠不起来,将一半存款和车给了孙文泽。
两天后宋婉玲和孙文泽签署了离婚协议,并到民政局和公证处办理了一应手续,在离开民政局时宋婉玲将离婚证直接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里,态度之坚决可见一斑,要知道如果她们将来想复婚可是需要用到离婚证的,
所以很多夫妻离婚时都会下意识的保留离婚证,就算要扔掉也不会像宋婉玲这样在民政局门口。
然后连看都懒得多看孙文泽一眼,坐上闫晓兰的车就离开了。
当天晚上宋婉玲母女就跟着闫晓兰来到北京,入住了希尔顿大酒店。
第二天闫晓兰又请假陪宋婉玲去找房子,她们的运气不错,下午就接到中介通知,说在三环有一套刚装修好的房子,由于业主要出国,急着出租,价格也便宜。
宋婉玲和闫晓兰立刻前往约会点和中介汇合,房间两室两厅两卫,空间足够了,至于装修,比宋婉玲自己的那套房子还要豪华,本来宋婉玲有点犹豫,主要是担心位置这么好,装修又这么豪华的房子价格比较高。
虽然离婚后她分了上百万存款,但将来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肯定不能乱花。
结果中介给出的价格让她大吃一惊,比市价要少三分之一还多,她当场就签了一年的合同,并付了押金和第一个月的租金。
租好了房子,接下来的两天闫晓兰又陪着宋婉玲置办各种家具,也就是闫晓兰的情况特殊,不然哪能这样陪宋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