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大为坐起来:“不是,你是第一次跟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还是酒后乱性,按理说你至少会有点伤心或伤感,可看你跟陆毅有说有笑的,完全不像啊。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陆毅有好感?或者是以后还想跟他做?”
关悦吓得心脏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听到最后徒然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佟大为发现她和鲍蕾的计划了,原来是这个,忙定了定神,放下吹风机走到床边坐下,娇嗔道:“你心里想什么呢,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看佟大为依然用怀疑目光看着她,她轻叹口气:“是,我是对陆毅有点好感,本来大家就是好朋友,而且陆毅长得挺帅,性格也挺好的,主要是早上那个完后,他看我又伤心又害怕,一直安慰我,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本来他气得脸色都青了,要不是这样,你们估计都大起来了。所以当时就觉得他挺体贴的,但是我可没想过要再跟他那个,你老婆我不说安分守己,但还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佟大为看关悦说到最后有点生气了,忙讪笑道:“别激动别激动,我不是看你们今天有说有笑的,怕你的心被他勾走吗,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不过……嘿嘿,那要是我不阻止你跟他……嘿嘿,你知道我的意思。”
闻言关悦暗喜,表面却娇媚的横了佟大为一眼:“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的这种特殊嗜好这么严重?还是说以前都潜藏在心底深处,直到这次意外才爆发出来?哼,你就不怕我真的跟他乱来?”
说到最后,她故意露出怀疑的表情,意思是我才不信你真愿意,心里却已经将佟大为的反应想到了。
果然,佟大为直视着她的双眼,面色严肃,就像审问犯人一样:“我就问如果我没有阻止你,你想不想再和他做?”
关悦翻了个白眼:“讨厌,这么严肃干嘛?”她低头看去,手将佟大为的浴袍下半部分掀开,看到的是一根充血勃起,还在微微抖动的肉棒,不禁掩嘴娇笑,媚眼如丝的道:“你要是真的不介意,人家当然可以了,呵呵呵,都这么硬了。”
佟大为突然饶了饶头发,一脸苦恼的道:“以前看到你跟男演员拍吻戏我心里都会不舒服,怎么就……难道人真的有两种性格?好像陆毅也是,看他今天下午的样子就知道跟我现在差不多。”
关悦跨坐佟大为大腿上,一手搭着佟大为的肩,一手握着肉棒缓缓套弄:“好啦,人生苦短,不说及时行乐,也不要把自己束缚得太紧,你又没杀人放火,只是有一点特殊的嗜好而已,碍着谁了?你想越多只会让自己徒增烦恼。”
佟大为双手放在关悦屁股上,轻笑道:“也是,我们努力工作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生活得更好吗,心是应该放宽点。”
“就是,我们过我们自己的生活,爱怎么过就怎么过,只要没杀人放火就行。至于你说的陆毅,呵呵,还真跟你一样,早上我跟他说话时几次提到鲍蕾,都看得出他很兴奋,不过他这个人比较闷,更喜欢把事情放心里。”
关悦抬起屁股往前挪了挪,重新坐下时已经将肉棒吞进阴道了:“嗯……好硬哦,你这样,他也这样,所以像你们有这种嗜好的男人应该挺多的,只是有的人有想法但没条件,有的有想法但抹不开面子。”
佟大为觉得很有道理,如果是极少数人有这种嗜好,怎么这么巧他和陆毅刚好是?
然而他却忘记了人的思想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他有这种认识也绝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种嗜好完全是被自己的老婆套路所致。
关悦只是慢慢的扭动屁股,让肉棒在阴道里小幅度抽插:“晚上怎么安排,不会就待房间里吧?”
佟大为想了下,道:“LePanier街区那边不是说晚上也很热闹吗,要不我们晚上再去看看?”
关悦点头道:“行吧,那现在?继续还是先下去吃饭?”佟大为轻耸了下肩:“这就要看你了,主动权在你手里,又不是我这。”
关悦媚眼一甩,又套弄了几下就起来了:“还是等晚上再来吧。”虽然她有点想,但忍忍还是可以的,主要是难道来一次法国,她想多出去走走看看。
别看她不用再像寻常人那样为了柴米油盐而烦恼,但想找一个她和佟大为同时有这么长假期的机会,真的不容易。
晚饭过后,四人又去了LePanier街区,结果晚上比白天还热闹,人流如织,还有很多街头艺人在表演,不说鲍蕾和关悦,陆毅和佟大为也是一脸兴致勃勃。
四人一直玩到10点,人流已经变少,街头艺人也开始收摊时才回酒店,一夜无话。
翌日早上本来说好要去看日出了,可等他们起床都日上三竿了。
简单的吃过早餐后,四人就出发前往马赛老港了,到了地方他们发现其实跟国内沿海地区的一些浴缸并没有太大差别。
鲍蕾和关悦都不敢进里面,因为鱼腥味实在太重了,只在周围转了一圈,然后租了艘海钓船出海,穿上救生衣、钓鱼工具等一应俱全。
像这样做海钓船出海钓鱼的体验四人都是第一次,甚至连钓鱼都是第一次,好在船长会教他们,过程中如果有钓到鱼也会帮忙,是个很和蔼的老头。
鲍蕾和关悦性致来得快,去得也快,海钓船到底垂钓海域时两女都很兴奋和积极,还虚心向船长求教。
可看到一直没上鱼很快热情就冷却下来,转而变成了陆毅和佟大为的拉拉队,每次陆毅或佟大为钓到鱼都兴奋得大呼小叫,丝毫没有平时成熟稳重的样子。
到达垂钓海域前的那段时间不算,陆毅和佟大为钓了两个多小时,到下午一点多,鲍蕾和关悦肚子实在饿得不行了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