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几个女的从旁边走过,朝卫雄问候了一声张董,应该是大唐的员工,卫雄礼貌的回以微笑。
张子萱看那几个女的一直转头看她,心里有点尴尬,但还是故作轻松的道:“我的戏份不多,前几天就杀青了。”
卫雄打量了下张子萱,这骚货今天穿得挺清凉的,上身一件白色紧身低胸露腰,前面带有英文字母的小抹胸,奶子上半部份几乎一半的乳肉都露出来了,外面穿着一件五分袖,衬衫样式的透明纱衣,将锁骨、乳沟、小蛮腰全露在外面。
下半身是浅蓝色,下摆只到大腿中部的牛仔超短裙,两条雪白笔直的大长腿能晃瞎许多老色批的狗眼;脚上则是一双匡威小白鞋。
这身打扮将她青春靓丽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同时又不失性感,特别是胸前露出的雪白乳肉,未免也露得太多了点,任何男人看到了估计都会多看几眼。
现在正好是下班时间,他也不想被过往的人当动物一样参观,拿出车钥匙朝不远处的迈凯伦示意了下:“走吧,我们去车上。”说罢,自顾自朝车走去,他很清楚张子萱今天找他的目地。
坐进车里,张子萱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车厢,这是她第一次坐超跑,豪华程度果然不是普通汽车能够比拟的,而像这样的超跑就她所知卫雄有好几辆。
据公司内好事份子的不完全统计,卫雄的超跑包括、兰博基尼、法拉利、布加迪、迈凯伦、阿斯顿马丁等等,至少有7辆,全都是价值千万以上的超跑,每一辆都是无数男人的梦想,也是无数女人心中白马王子的理想标配。
系好安全带,在一声低沉的引擎咆哮声中,超跑迅速朝停车场外驶去,那种整个人突然被压在座椅上的推背感让张子萱的表情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不过很快又收敛了,她不行让卫雄觉得她没见过世面。
驶出地下停车场后,车拐入了车流中,不一会便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了下来,她心里正想着该说些什么,卫雄将手放在了她大腿上,调戏道:“呵,怎么样,那天晚上跟汪子和黄毛玩得开心吧?他们俩的鸡巴可都不小。”
要是在那天晚上那种淫乱的环境和气氛中有人跟她说这种话,她肯定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她们现在的气氛很正常,甚至连丝毫惹人遐想的味道都没有,而且又是在大马路上,她的脸腾的一下子涨得通红,心里感受到的不是羞涩,而是难堪。
有种伤疤被揭开不说,还往伤口上撒盐的感觉,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卫雄将张子萱的反应看在眼里,边将手往裙子里伸边呵呵笑道:“用不着难为情,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很正常。吃晚饭了吗?”
张子萱摇了下头,没说话,也没有因为卫雄的手已经伸进她裙子里了而夹紧双腿,而是将头转向了窗外。
这时绿灯亮了,卫雄踩下油门,边活动手指边若无其事的道:“那等到酒店了再叫餐。”
张子萱回了个嗯,眼睛始终看着窗外,卫雄也没在意,就这样开了二十多分钟,车终于抵达距离公司并没有多远的希尔顿酒店,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搭乘电梯来到总统套房所在的楼层:“欢迎张董光临希尔顿酒店,这边请。”
闫晓兰扭着被包臀裙紧紧包裹的屁股在前面引路,不一会总统套房到了,房门打开,卫雄当先走了进去,张子萱跟在后面,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跟第一次坐超跑一样,这也是她第一次住总统套房。
以前听说过总统套房,以为总统套房是因为只有总统才能住,所以叫总统套房,后来知道总统套房只是酒店的最高级别客房,只要有钱就可以住,但具体总统套房是什么样子的只存在于她的想象中,如今终于知道了。
卫雄眼睛从张子萱脸上扫过,朝闫晓兰道:“送点晚餐来。”说罢一把揽住张子萱的小蛮腰走进客厅,而闫晓兰则关门出去。
“嗯,没穿胸罩?”卫雄的手隔着抹胸握住奶子揉捏起来,张子萱有点羞涩的道:“穿抹胸如果再穿胸罩不好看,有带子,人家有贴乳贴。”
卫雄坐在沙发上,让张子萱跨坐在他大腿上:“外面这件脱了吧,看起来挺漂亮的,别被我弄破了。”
张子萱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说白了她今天就是来找干的,自然不会有丝毫抗拒,乖乖的脱掉外面的透明纱衣放在旁边另一张沙发上:“啊……”
她慌忙捂住自己胸部,原本在她将纱衣往另一张沙发上放时,卫雄突然一把扯下了她的抹胸,两个奶子一弹,就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遮遮掩掩的干嘛,又不是没看过。”卫雄拨开张子萱的手,将奶子上的乳贴撕掉,露出粉嫩的乳头:“不亏是刚开苞不久,还这么嫩,黄毛肯定很喜欢吧?”
说罢,卫雄便张嘴含住了左侧的乳头,另一个奶子则被他握在手中肆意揉捏,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
张子萱自嘲一笑,那晚发生了什么卫雄一清二楚,她这样一幅很紧张的样子,只会让卫雄觉得她在装,说不定心里还会嘲笑她是心机婊,还不如放松点。
“嗯……张董,你好会舔,嗯……周总太暴力了,那天晚上都把人家弄疼了,好在没淤青,不然被人家男朋友发现就遭了。”
心里怎么想的张子萱立刻是付诸了行动。
对她来说,传统、矜持、羞涩等都不会成为她前进的绊脚石,男人可以讲魄力,女人同样可以,何况不就是做爱吗。
那天晚上她都能卖力讨好汪雨和周立身,卫雄可是能真正决定她命运的人,她更应该放在心上,而不是故作矜持,惹卫雄反感。
甚至于‘男朋友’都是她故意提的,因为在男人眼里别人的老婆永远是最美的,如果她故意提男朋友,卫雄肯定会格外兴奋,格外有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