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雄也笑了,原来当初张敏怀孕后,由于在此之前曾跟卫雄做过,还是内射。
为了确保孩子是汪家的种,张敏在怀孕五个月时到医院抽羊水做了DNA鉴定,虽然最后证明是汪雨的种,但前五个月的那种不确定性还是让汪雨有些不爽。
汪雨幸灾乐祸的道:“你还真别笑我,这几天都是静初的排卵期,距离她去找超哥顶多也就一个星期,而男人的精子可以在女人的阴道里存活一个星期以上,说不定现在已经播种成功了。”
周立身表情一僵,看向卫雄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卫雄先一步开口:“放心,我有自己的避孕方法,我保证静初不会怀孕,至于什么方法你们就别问了。如果还担心,可以像张敏那样,等5个月了去抽羊水验下。”
汪雨道:“是得去验下DNA,不是不相信超哥你说的,而是不知道静初有没有在外面偷吃,这女人一旦对她没有约束,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周立身轻叹一声:“本来我是没打算这么早的,还不是家里的老头子,之前把我和静初叫回家,直接以命令的口气让我们在明年年底之前必须让他抱孙子,我是无所谓,可静初哪里敢驳老头子的意思。”
卫雄笑了笑道:“静初还是很谨慎的,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要是外面传出什么对她不好的传闻,对你家老头子可不好交代,所以在外面她应该不敢随便乱搞,顶多也就是去会所玩玩。”
他口中的会所自然是骆云仙会所,张静初是那里的常客,张敏也是VIP客户,不过由于长住上海,去的次数并不多。
说到骆云仙会所,周立身脸微微一沉:“我看那些男技师得想个办法好好整治下了,之前经理跟我说发现一个男技师在外面私自跟客人见面,这不是个好的苗头。现在那个男技师还被我关在小黑屋里,事情都交代了。
那个客人是北京康荣国际董事长的情人,是会所的常客,最近两年已经在会所消费了超过80万,几乎每次都是点男技师,不过都是不同的技师,直到最近两个月才经常点那个男技师。
据那个男技师说,本来他是不想在外面和客人见面的,在那之前已经约过他几次,他都拒绝了,那天是客人答应给他5万的出台费,他才出去的。我觉得这种风气不可长,要不然长此以往肯定得出事。”
现在骆云仙会所可是汪雨和周立身的摇钱树,单一个富豪的情人两年就消费了80万的巨款,可想而知整个会所一年的营业额有多少。
卫雄对这点钱自然无所谓,但汪雨和周立身都将骆云仙看得很重,容不得有丝毫差错。
官面的事凭借三人的关系都能搞定,不管公安、消防,还是卫生、工商,怕就怕有人将会所有提供特殊服务的事曝光出去,一个人两个人知道倒没事,可要是媒体参与报道,那可就大条了。
所以保密这方面一直被会所视为重中之重,硬件上几乎已经做到极致,每一位曾享受过特殊服务的客人到骆云仙会所都会被工作人员从特殊通道带进会所,确保不会和其他客人碰面。
当然,客人如果不在意,也可以拒绝。
但硬件设施做得再好,提供服务的终归是人,而且还是数十个人,这人一多,难免就会有纰漏。
汪雨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确实得加强管理,我觉得可以适当提高提供特殊服务的分成,只要拿的钱够多,自然会安分守己一些。此外,还得再给他们一点震慑,上次那个被打断腿的男技师估计他们已经忘了。”
卫雄抽了口雪茄,冷笑道:“打断腿而已,有些人当然愿意为了钱铤而走险。不过我们是守法公民,违法的事肯定是不能干的。这样吧,我们整出戏,让所有男技师现场看,吓吓他们,让他们知道敢违反会所的工作条例不仅仅是断腿那么简单。”
周立身笑道:“这个方法好,最近我抽个时间去趟北京,这件事得尽早解决,否则我心里不放心。到时候我找个演员演一出好戏,还不吓破他们的胆,长的不说,至少能保证一段时间。”
他当然知道卫雄口中‘违法的事’指的是什么,事实上无论是将违反条例的技师关小黑屋,还是打断技师的腿,早就已经构成犯罪了。
但这是对普通人来说,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只要没死人,无论多大的事都好解决。
这就是现实,也是那么多人想往上爬的原因。
不过即便是他们,也不会随意做伤及性命的事,麻烦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他们本就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只要有其他办法,他们就不会走这一步。
至于他把事情揽下来,却是因为骆云仙会所本来就是他负责的,不过他也只是负责大方向上的事和财务,具体管理上有专业的经理。
汪雨点了点头:“确实得早点解决,以后在聘用男技师时也要更加严格,可以请个心理医生对应聘者进行心理测试,主要聘用那些性格较软弱的人,这类人更怕事,自然也更方便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