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痛心疾首,那农具自己用着顺手,可是老物件了,现在不见了,有点伤心。
“那肯定是工队那些人拿的,他们在村里啥都拿。
油炸青蛙。还炒蛇肉。有毒的蛇他们都不怕。我上次去看他们家那锅里煮着肉,别人说是还是去镇上买的,谁知道是买的还是怎么着,是鸡肉。
前几两天又看到煮狗肉。反正村里这两天流浪狗都少了,又不是我们村的狗,是外村的狗,别人杀了煮了,狗血埋了。
不是我们村的狗,杀了民就杀了,省得咬人。”
“不会吧,他们怎么这么饿?”
“外面那些人啥都吃,而且顿顿离不开肉,不吃肉就没劲。我们村离镇上远,离县城又远,买一次东西不容易,他们开车去镇上买肉。他们来又没拉冰箱,当天买的当天要吃完。有的把肉在村里邻居家放着。”
“我还以为是咱们村有些人又开始作恶了。”
老余这是想给某些人打招呼,怕他们惹得自己。
麻秆回家,自家老伴审问:“你是不是又偷摸的动邻居家东西了?村里人议论的和蜂起窝一样,我都害臊的不敢去人前。”
“我腿这样我动什么动?我哪次拿回家的东西你没吃?这两天你看我拿东西回家了吗?”
“那为什么别人家锄头丢了,铁锹丢了,都说是你拿的?他怎么不说是我拿的?”
“我对天发誓,我真没拿。要是谁偷了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只是麻秆在心里嘀咕道:肯定没人知道我是大清早过去的,将那些他们扔在外面忘记拿回家的东西,通通给扔在垃圾坑里了。那垃圾深坑里面东西太多,他们肯定没人在那下面找的。敢惹我,敢让我不高兴,我也让你们不高兴。”
老余去苹果树地里转了一圈,没事。小房子门上锁,过一段时间,去苹果树地里住。
现在,三处地方,都不知住哪里。
回来时,低头看路面,发现路面裂开了许多口子,有的有一指宽。
看来,自己儿子想的长远。
再这样下去,离煤矿开采这儿的煤不远了。
等他那时候,自己家就等着煤矿拆迁赔偿吧!
走到村头,这房子院墙开裂,院中有裂缝,看来,有希望赔偿了。
“老余,看什么看?”
“你家这院墙怎么和馒头一样掰开了,是为了和隔壁老王通风吗?”老余开别人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