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卿山想得出神,牌桌那边不知道为什么起哄着让周崇喝了一满杯酒。周崇喝了,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
“哥哥,没钱了。”
周围的人都揶揄地看着,目光耐人寻味。
这人,故意的。
“要多少?”
“一百就行。”
单卿山在村里习惯了,会在身上装现金。
他从口袋里翻了几张一百的递给他,周崇只抽了一张,换了筹码,没一会儿手边就堆了一大摞,赢得其他人都不让他下桌。
单卿山起身去上厕所。
有人见他走了,道。
“周少,刚才那个小孩儿不错的,身子软,活又好,干嘛不试试?非在一棵树上钓死?”
周崇哼笑一声,看向说话的人。
“你这话说的有点道理,明年你家的合作找别人,别在我家这棵树上钓死了。”
对方脸色大变。
周家一家都比十几家的合作利润大。
“周少,我开玩笑的。”
周崇甩下一张牌,“我没开玩笑。”
那人的脸瞬间就白了。
周崇又甩下一张牌,“挡光了。”
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那人站得位置不存在挡光,就是让人滚的委婉说法。
牌桌上的人见此情形,也都把自己的小心思收了起来。
另一边,单卿山在洗手池被人堵了。
对方倒没说什么,但上下打量的眼神,把想说的全说了。
就你?
也配?
单卿山打开水龙头,故意溅了对方一身水。
对方“嗷”了一声,差点跳起来。
“你故意的?”
单卿山嘴里说,“手滑”用眼神说,“对,是。”
“你他妈,一个乡下爬床的玩意儿,得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