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知王爷在说什么,请王爷明示……”
“还要本王怎样明示?”晋王抬起完好的那条腿,一脚踹在沈冬七肩头:
“这条狗身上,为何会搜出你的丝帕?”
沈冬七早已是强弩之末,立即闷哼躺倒,口中喷出鲜血:
“王爷……属下冤枉……丝帕是属下在……”
“住口。”晋王斜了他一眼,目光回到关漓脸上,朝她勾了勾食指:
“你过来。”
关漓战战兢兢起身,缓步靠近他。
晋王手掌立即擒住关漓手臂,将人拽到床上。
关漓低呼一声,紧接着,身体就被晋王手掌重重压住,自上而下探索了起来。
“王爷!”关漓顿时倍感羞辱,挣扎着要坐起身。
隔着衣裳,晋王手掌在她身上时轻时重,把身体部位捏索了遍。
“哼!”他冷哼,目光似淬了火:
“你身上完好无伤,这丝帕上却染满了血迹,你该不会是打算对本王说——你是在山里把帕子丢了,碰巧被他捡了去?”
关漓脸火辣辣的,赶忙拢了拢衣衫,伸出双掌:
“妾身的确是在山里丢了帕子,上面的血迹,是擦掌心的伤口染上的。”
烛火明亮,她掌心向上摊开,上面布满了斑驳的伤痕,由结痂程度可见,确实属于新伤。
晋王眉峰拧成个结,凝视着她手掌久久不发话。
关漓心跳上了嗓子眼,喉咙有些发紧,赶忙为自己辩解:
“王爷腿伤已经请大夫处理过,下山应该比妾身要早许多,想必也早就派人到肆铺里看过……”
说着,她低下头,睁大了双眼不眨,眼眶泛酸,泪珠缓缓从眼角滑落到腮畔,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晋王拧眉,转头望向立在身侧的青风。
青风会意,躬身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晋王脸色缓和了几分,“深山老林,难道真有那么巧合?”
关漓顿了顿,啜泣声顿时重了几分,转身背对晋王擦拭泪水:
“随便王爷怎么想吧。”
她声线哽咽,含着委屈:
“反正在王爷眼里,我是放着风流倜傥、气度不凡的王爷不要,反倒去和你的属下在山里里私会,昨夜和今早都下那样的大雨,又冷又恐怖,即便是山里的野兽,也不会在那样的环境下交·媾,而王爷却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