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捞出来看了眼。
才发现自己买错了,这玩意是提升情趣的,而且压根绑不住人。
刑烨堂就把这个丢进了衣柜里。
没再用过。
所谓绑,本来就只是委屈不忿到极点的瞎胡闹,是侮辱人。
所以直接丢到了一边。
这会他细细的看阮竹的眼神,在她眼神闪烁了一瞬后。
三天没爬起来的火气突兀的就冒了出来。
刑烨堂那天问阮竹,你喜不喜欢和我同房。
在阮竹说喜欢后,莫名悸动又雀跃的要命。
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来讨好她,接着慢吞吞的品出了点不对劲。
俩人到底是做过两年多的夫妻的。
阮竹……耐性高了不少。
不。
是很大一截。
比从前能忍太多。
再联想阮竹和他离婚后没有消息的一个月。
还有她说她想要,以及耐玩。
刑烨堂隐约感觉阮竹那一个月好像是因为离婚没了枷锁,出去疯玩了。
一个亿也是在那一个月没的。
否则没有理由可以说的明白阮竹的变化。
加上这个锁链,她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早上爬起来的好心情在这瞬间荡然无存。
冷笑盯她半响,想质问她怎么能这么糟践他。
怎么能前脚刚离婚,就他妈跑出去和别人胡来。
拿他当什么了。
拿他们两年多的婚姻,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之情当什么了。
却说不出来。
因为婚姻期间,阮竹已经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