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荣的声音从红绳里传来,声音里明显带着不满,苏禾听到勾唇一笑。“张爷爷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她都想害死我了,我怎么可能让她好过,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捧着钱求到我面前来的,不着急。”张相荣听到苏禾这么说,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想到今天得到的那套金针,苏禾心情别提多高兴了,回到大田村时已经天都要黑了,苏禾不放心地又去了一趟营区,看了一下受伤的小战士。受伤的小战士吃了自己做的药,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小战士们看到苏禾来,都热情地和她打招呼。“谢谢你苏知青,我的手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好好养着吧,等伤口好了,我就给你针灸,你的手很快就能恢复如初。”“那太谢谢苏知青了。”苏禾又去看了其他受伤的伤员,那天和自己聊天的卫生员也在,听到苏禾的话心里对苏禾的本事更是钦佩不已。苏禾转了一圈回了知青点。第二天一早苏禾就去给周成祥针灸,周成祥一看到苏禾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苏知青来了。”“今天觉得怎么样?”苏禾说着从挎包来拿出那个红木盒子放在桌子上。“今天好多了,我今天早上起来感觉身上有力气了,我刚才还在门口转了一圈。”苏禾给周成祥又号了下脉,点头。“不错,照这个样子下去,用不上一周你就能痊愈。”“真的吗?太好了,太谢谢你了苏知青,你这一身的本事不去当大夫都可惜了。”苏禾笑笑没说话,自己可是天师,捉鬼的,看病只是副业好吧,看病哪里有捉鬼好玩,自己还是做一个能捉鬼的好知青吧。苏禾给周成祥针灸完就回了实验室,继续努力地学习各种专业知识。一转眼一周过去了,周成祥已经完全好了,而受伤的小战士也都基本上都康复了。只有受伤最严重的那个小战士还没有完全好,偶尔会有手麻和手指不自觉抽搐的现象。苏禾表示他这种情况是伤到了经络,自己给针灸几次就可以痊愈了,苏禾给小战士针灸的时候宋思晏也正好在场。看着苏禾手法娴熟地把小战士扎成了“刺猬”,宋思晏不禁想到了自己到现在还坐在轮椅上的好兄弟——孔旭清。等到苏禾起针之后,看到宋思晏还盯着小战士的手看,苏禾解释道。“明天再针灸一次就可以完全康复了,你不用担心。”小战士又道了谢,苏禾把红木盒子收拾了起来往外走,宋思晏也跟了出去。两人并排走着,突然宋思晏停下脚步说道。“苏禾我能求你件事吗?”“你说。”苏禾看着郑重无比的宋思晏,好奇他有什么事情能求自己,难道他也想和自己学针灸。也不是苏禾胡乱猜,因为现在周成祥和卫生员成天跟着自己屁股后面想要学针灸和医术。宋思晏把孔旭清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苏禾想了一下说道。“外伤好了,要是站不起来也许是伤到了经络,也许是其他原因,现在都是猜测,我要看到病人才能给你确切的答案。”“行,那有时间你能和我去看看我的那个战友吗?”“没问题。”苏禾点头。“我要先申请一下然后自己安排一下团里的工作,什么时候出发你等我消息。”宋思晏作为一个边防团的指挥官不是可以轻易离开的,这件事还需要他向上面申请一下。“到时候你提前通知我就行。”宋思晏离开去写假期申请。苏禾一边走一边想着在营区充当军医的这几天来,自己看到有好多战士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暗伤。这些伤现在看着已经痊愈了,只是等到他们年纪大了之后就会出现各种不适,晚年过得很没有质量。苏禾不想这些曾经为国家做出贡献的军人,以后每天都和病魔做斗争,想着现在帮他们把身体里的暗伤调理一下。苏禾打定主意,隔天就去了镇上,直奔中心医院,苏禾站在门口就看到吴秀丽的眉头紧蹙手里摸索着一张照片。苏禾敲敲门,吴秀丽抬头眼里闪着水雾,赶忙转过头去擦了下眼睛,这次再次转过头来。“小禾你怎么来了?”苏禾见吴秀丽满身的忧郁,忍不住问道。“秀丽姨你没事吧?”吴秀丽叹口气道。“我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陈年的往事。”苏禾见吴秀丽不想多说也就没有继续追问,说起了自己的来意,苏禾这次需要大量的药材,为此还特意写了个单子。吴秀丽接过苏禾手里的药材清单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儿。”说完就出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拎着一大袋子药材回来,对苏禾说道。“单子上还有两味药没有,其他的都全了,小禾这样你过几天再来,我帮你想想办法。”“那太谢谢你了秀丽姨。”“别客气,你这也是为了边防团的战士们,我们作为边疆的一员,当然要大力支持你。”苏禾离开医院,走到供销社门口时被一个男人挡住了去路,苏禾抬眼一看笑了起来。“是你?”混混露出一口大白牙。“姑奶奶我终于等到你了!”“你找我干什么?还想挨顿打?”混混一听苏禾的话,脚下像踩了弹簧,一下跳出去老远,想到那天的遭遇高飞现在身上还感觉到从骨头缝里钻出的寒意。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苏禾笑了。高飞看苏禾的表情知道她在逗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自己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姑奶奶你别吓我了,我真的找你有正事。”“别这么叫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孙子,你还是叫我苏禾吧,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高飞一听立刻改口道。“苏禾姐,我叫高飞,家住在食品厂家属院,我爸妈都是食品厂的……”高飞巴拉巴拉恨不到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一遍。“停!说重点。”苏禾有些不耐烦地打断高飞的话。:()六零:病弱小知青又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