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洋子的点头,杏子便把今天的事情给讲了一遍。听完这个搜查结果,张天浩直接躺在大椅上笑了起来。“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太可笑了!”“你们宪兵队的人都是草包吗,还是脑子都给驴踢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我真是服了你们。”面对张天浩大笑嘲讽,三女也是一阵的不解。“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们做错了吗?不可能,我们封锁了整个区域,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怎么可能让人给跑了呢?”“是啊,景平君,我们寻找的方向不对吗?”“呵呵,你们看过地图了吗?”听着三女不服气的声音,他也不由得更是笑得更大声了,同时也是略一指点了一下。“我们早看完了,而且看得相当仔细,每一个胡同,每一条街,我们不敢说全部知道,至少知道八成以上,只要提到,基本上能想到什么地方?”“呵呵,你们自己拿地图画一下五公里的范围,我们这一片都是老住户,如果是中国政府那边的间谍,还不是早暴露了吗?”“所以,你们一直在做无用功,真是的!”“怎么可能!”“不可能,我们怎么会做无用功呢!”一边的杏子也是一脸古怪的盯了张天浩一眼,然后便跑到房间里,开始拿地图去了,毕竟那是上海地图,上面还是相当详细的。很快,一支铅笔,一张地图直接摆到了边上的茶几上面。杏子小心的以宪兵队为中心,开始慢慢的画起了一个圆。当她们全部画面的时候,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带着古怪的神情看向张天浩,带都会一丝凝重的询问道。“先生,你说是江面?”“呵呵,现在才想起来,人早跑了!”直接白了三女一眼,然后不住的摇摇头。“好像真是这样的,只要有发动机的船,那好像随时都可以发报,看来我们走进了误区,忽略了江面上的防备。”洋子现在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跑向房间,准备打电话。只是张天浩坐在那里,并不看好。毕竟齐滕浩二,影佐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走,特别是像他这种摇钱树一样的人,放走了,还不知道会不会回来。毕竟在上海的产业,只有那么几家了,数量已经压缩到了一定的位置。“少爷!”就在这时,他的耳边又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声音之中还带着不少的疲惫。张天浩连头也没有抬,而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这几乎是例行公事一般,毕竟阿柄的身体还在恢复当中,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能在家里好好的休息养伤。“少爷,今天有人送来了一封信,是写给您的!”阿柄虽然没有去工作,身体也不好,但现在还是跟加二一样,没事坐在房门边上看着大门,有事便叫一声。“哦,信,好像我没有多少的朋友啊?”“少爷,还请您自己看吧!”说着,他从口袋之中摸出了一封还没有拆封的信,伸手递了过来。张天浩接过来随意的看了看这信封,上面只是写着几个字:景平先生亲启,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事了。甚至没有任何一个标志,这让他有些疑惑起来。毕竟他在这里好像真的没有认识多少人,相反,仇人好像太多太多了。他接过了信封,又仔细的前后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又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仔细的闻了一下。只是他什么也没有闻到,毕竟整个信封都已经封起来。“杏子,拿把剪子过来,我到是要看看是什么人给我写信,特么的,八百年都没有收到过一封信,这一次竟然收到了信,真是奇了怪了。”洋子也是一脸的疑惑,但还是起身对着边上的王妈喊了一声。“王妈,把剪子拿过来,动作快点。”站在不远处的王妈一听,也是一愣。但马上便从房间里拿出了缝补衣服的大剪刀,然后小跑着送了过来。“先生,您要的剪刀。”说完,恭敬的递到了张天浩的手边,然后便退到了一边。张天浩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拿起剪子便直接剪开了信封。只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抽出信纸来,而是手一翻,一把小镊子出现在他的手心。他用小镊子轻轻的从信封开口处往里伸,眼睛轻轻的扫视了一下,便用小镊子夹出了那张信纸。小心的把信纸放到桌上,再一交看向信封里面,里面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轻轻的把开口片往桌上倒了几下,又抖了好几下。便再次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而一旁的三女,甚至王妈,看到张天浩如此小心,也是一阵的疑惑,毕竟只是一封信而已。只有阿柄站在张天浩身边,清楚张天浩所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毕竟身处在随时被人暗杀的当口,更是要小心再小心。,!“咦,少爷,你看桌面上,好像有白色的微小颗粒。”阿柄也是小声地发出了一声惊呼,顿时吸引了三女的注意。张天浩其实在一开始便发现了信封上面的不小,毕竟以他的精神力,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呵呵!”张天浩也是平静的笑了一声,然后便直接用镊子把信纸打开来。里面只有三个大字,而且还是毛笔写的。看起来字体还不错,镌永而苍劲,可字却带着那浓浓的恨意。好像是恨不得杀了张天浩。“杀杀杀!”三个用毛笔写成的黑色字体,即使是张天浩看得都有些感觉到恶心,毕竟这封信实在是太恶心人了。“有人我害少爷!”几乎几人的心里都产生了这样的一个念头,否则不会有人直接给他送样的阎王贴,他实在是有些意想不到。“景平君,这是什么人啊,给我们家寄这么恶心的东西,想要害死我们一家人吗?”一边的洋子一看形式不对,也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然后便接过张天浩手中的小镊子,直接把那张信纸叠好,重新放回到信封当中去。“王妈,给我拿去烧了,然后打一盆水来,把桌子上面冲了冲,上面有那毒粉,如果我看得不错的话,应该是氰化钾之类的工业毒品。”其他人一听,也是一愣,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毕竟谁这么大的仇和恨啊。另一边,张天浩脸色平静,好像这事情与他无关似的,特别是现在,更是如何。双目微眯,嘴巴微翘,眼神之中满满的是平静,平静之中还带着嘲笑。在张天浩看来,这已经是小儿科了,唯一让他感兴趣的便是那三个字,上面的杀意浓浓。:()谍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