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证明他已经手下留情。
晏启离冷着脸问:“聊什么。”
安景见晏启离这表情,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仔细一想,晏启离今天真的有做错吗?
动手打人是不对,不值得提倡,但晏启离原本是一个生杀予夺的主帅,战功赫赫的北疆王。
他只是原有的思维没改过来而已。
适应现代社会也是需要时间的。
安景心往晏启离这边偏了偏,随即一发
()不可收拾。
怎么想怎么觉得晏启离没错。
错的明明是单家洋!
晏启离抱臂而坐,等安景下文。
在晏启离注视下,安景憋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句:“打人不好,你以后不要随随便便打人好不好?”
等了半天就等到这么软绵绵的一句话。
萦绕在晏启离周身的凌厉气势一滞。
晏启离看安景,就没了?
安景那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大有他不答应就不挪眼的意思。
晏启离:“……”
“啾,啾啾啾。”
一只蓝羽小鸟落在露台,鸣声清脆悦耳。
落地窗前,雪白纱帘扬起。
安景抱着大白鹅陷在沙发里,回想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晏启离刚才一言不发就回屋了。
难道不随便动手打人这个要求,对活阎罗来说很难吗?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闪了闪。
来自百里的消息轰炸。
百里:【我现在才知道,你和你那个没有血缘的哥哥,还住在一起?】
【我听孟于舟说,他连户口都没有,你们到底什么情况?】
【认识你这么久,我从来没听你提过这么一号人。】
【阿景,晏启离你不会是从哪里捡来的野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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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是是捡的。
可不是野的。
宴年:【没有,我认识他很久了,只是最近才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