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太子刘彻却不以为然地回复道:“且不说刘陵愿不愿意成为淮南王手中的利刃,只怕就是愿意,一个女子怎可翻天覆地能有什么本事动摇大汉的江山社稷太后执意挽留下她,还不是宫中无聊,她素来聪慧机灵,能讨太后的欢喜”心里不由地担忧起来,其实刚才自己在永寿殿所说那违心的话,是因为形势所逼,不然淮南王怎会知难而退,其实自己的内心十分地纠结,想她回寿春去,却又不舍得让其真的回去。“太子殿下,说得是,是微臣杞人忧天了,只要其不要卷进刘迁一事,则平安无虞”太中大夫田蚡神色凝重,幽幽一声道来,心里想到若太子殿下真的这样想,只怕是太小瞧刘陵了,这刘陵可不是有脸无脑的陈阿娇,只怕京都日后不会太平。迈着步伐稳如泰山地走在漫长的路上,一双眼睛扫视着空旷的景色,太子刘彻把手中的香樟叶扔向天空,任清风吹起这片凋零的香樟叶到远方,若有所思地对着那片远处的香樟叶道:“深宫凋零香樟叶,清风送我去天涯舅舅,除了日后进宫议政外,还是不要去椒房殿和永寿殿父皇最担心什么,想必舅舅心里应该知晓”眸中讶异之色转瞬即逝,太中大夫田蚡当即明白了太子刘彻的弦外之音,诚惶诚恐地回复道:“今日之事,是微臣唐突了日后断不敢”心里不由地大吃一惊,今日突发情况,自己也没有多想就把淮南王刘安带进了椒房殿后,又带到永寿殿去了,连太子殿下就忌讳三分,那岂不是早早惹怒了陛下,而自己还不知!“舅舅,早点回府吧刘迁一事,静观其变”默然片刻,太子刘彻,正色敛容道后,便伸出右手示意后面的甄内侍等人,甄内侍见状便赶紧带着几位小宦官小跑来到太子刘彻的身后。见状,太中大夫田蚡当即双手作揖,垂首恭敬道:“恭送太子殿下”心里想到,不管太子殿下刚才所讲的话是警告好,还是提醒也罢,总之以后与王皇后的联系不能这样明目张胆了,只怕要收敛一些,得要藏在暗地里进行,夹起尾巴做人,不然以陛下的刻薄寡恩的性子定不会轻饶了自己与皇后。好不容易把窦太后安歇在榻上了,王皇后搀扶着汉景帝一起走在阳光明媚的皇宫深院里,二人有说有笑地回忆起太子刘彻小时候的趣事。突然,小宦官施公公行色匆匆地来到汉景帝的边上,见王皇后在伺候着汉景帝,欲言又止地看了一下汉景帝。“皇后不是外人,直说无妨”神色从容的汉景帝,风轻云淡地命令道,心里想到难道此事涉及到皇后的身上?小宦官施公公只能硬着头皮道:“陛下,淮南王昨夜已经进京了,且深夜去拜访了魏其侯,却被魏其侯拒之门外,而后买通了魏其侯两位奴才,这才送进去了两坛女儿红,事后魏其侯杖杀了这两位擅自做主的奴才这两坛女儿红砸碎在魏其侯的后门”“看来,魏其侯学精明了,也知道避嫌了”汉景帝已含了一抹冷笑道来,心里想到果不其然,这淮南王刘安甚是不老实,原来昨夜就乔装打扮进京了,第一时间去找了魏其侯窦婴,只是没有想到吃了一个闭门羹,今日这样负荆请罪原是作秀给自己和满朝百官看的,自己差一点就被其蒙骗了。:()永州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