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为进要交差假装真喝倒袖中“姑娘,换作是你,你能喝得下去,哪怕只有区区一口!”站在一旁伺候的侍女欢儿,气氛难道地说道。这乌鸡汤飘着一层层黄亮亮的鸡油,一眼望去约莫有三寸厚,那位奉命而来的奴婢,微微皱着眉头道:“刘陵翁主,不是奴婢想为难您,奴婢也是身不由己,望刘陵翁主能尝上一两口,奴婢也好回去复命!”“欢儿,去小厨房准备清茶和汤碗过来!”淮南王之女刘陵面带微笑地吩咐道,然后伸出左手挡住嘴部,接着右手捉住勺子,舀了一勺子乌鸡汤,趁着正要喂到嘴边之际,那一勺子的鸡汤直接倒在左边的袖口里,紧接着左边袖口顺势放在膝盖一边,以此遮掩一下。亲眼看到刘陵喝下一口乌鸡汤的那位奴婢,如释重负地谢道:“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心里暗暗思忖起来,怪不得这淮南王刘安这么宠爱刘陵,善忍者能成大事也,这个刘陵真是不简单。赶紧从小厨房端来一壶清茶和汤碗过来侍女欢儿,看到小姐刘陵左边衣袖中间湿漉漉的,此刻才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刚才小姐是假装喝了一口,放下手中的东西在案几上,赶紧把那盅乌鸡汤当着那位奴婢的面,一点一滴地倒在汤碗里,板着脸道:“我家小姐也喝了,这剩余的鸡汤留着中午再喝,这下回去好复命了吧!”说完之后,心中解气的侍女欢儿,把那空空如也的炖盅放在食盒里,抬头不卑不亢地看着那位奴婢,双手提着食盒递出去。那位奴婢倒是一点没有生气,双手接过那食盒,对刘陵翁主福了一下身子后,就赶紧离开长秋殿,不慌不忙地走在永寿殿的路上。看着那位奴婢离去的身影,侍女欢儿气不打一处来道:“狗仗人势的奴婢!不就是仗着是太后跟前的人,硬逼着小姐喝下这可乌鸡汤!”“欢儿,此话差矣,不能怨恨她,她只是奉命行事!今日之事,是陈阿娇特地为之,只不过我已经深居简出了,她为何借着太后之手,来如此有意地恶心与我!”心中暗暗思忖的淮南王之女刘陵,微微蹙了眉头道,心里想到事出必有缘由,这陈阿娇不会平白无故地这样对自己!递过一杯飘着香气四溢的清茶给到小姐刘陵的手上,侍女欢儿当即说道:“小姐,她嚣张跋扈惯了,要整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想必记恨着上次祝寿宴上,小姐抢了她的风头。这次上林苑小姐好心救了她,她却因小姐和太子殿下共骑一匹马,而心生妒忌,这才想出这种不入流的伎俩。”“难道真的是这样?祝寿宴、上林苑、太子殿下若是一点肚量都没有,想必她日后的日子很苦,苦不堪言!”小姐刘陵,一边摸着不曾雕刻的竹简,一边若有所思地回复道。不以为然的侍女欢儿,小声否定道:“小姐,有太后宠着,皇后罩着,馆陶公主盯着,她不会苦的,只怕日后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永州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