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利弊变铁证如山一瞬间于是,魏其侯窦婴从自己的左袖口之中,取出一只带着暗红色鲜血的箭,站起来面呈汉景帝,嘴唇微微一颤,旋即淡然道:“陛下,这支箭就是太子妃射上窦安的箭,老臣望陛下为窦安做主!”“陛下,可以查看这箭头底下是否刻有‘窦’字?”看到那支箭,刘陵信心满满地回复道,心中想到这魏其侯窦婴的这波操作犹如神助!神色如常的汉景帝,看着小宦官转动的箭头,只见底下的确刻以‘窦’字,心下一阵冷然,口角却是微笑地对着窦安问道:“窦安,这支箭头确实刻有‘窦’字,这该作何解释?”“陛下,这些都是刘陵的栽赃陷害的,是她特地趁无人之际,换了太子妃的箭,不然什么事情都如她所料一般!窦安,是被陷害的!”抽泣声渐渐低微下去,窦安的脸颊上一抹不甘的狠意道,右手抚摸着自己的伤口,心中想到不到最后一刻,也绝不认罪!一听窦安的苍白无力的辩驳,此刻汉景帝心中豁然开朗,却掉头对着刘陵询问道:“刘陵,这些都是推测之语,并无人证,若无铁证,就难以断定窦安就是刺客!”心中想到,这个窦安真是不简单,不仅心机重,而且还有头脑!汉景帝讲的这些话,无疑就是想给窦安脱罪,陈须当即着急道:“陛下,刘陵怎能当众在太子妃的眼皮底下,把刻有‘窦’和‘陈’字的箭换下来,能偷偷换箭的只能是有条件的窦安,她和太子妃形影不离!”须臾之间,这利弊形势犹如扭转乾坤一般,只在汉景帝的手掌之中。虽然明白汉景帝有心偏袒窦安,但是神色坚定的刘陵,直接当众说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话:“陛下,窦安有欺君之罪!”“刘陵,你这是狗急跳墙!我哪里窝藏了证据!今日你不说理由出来,想必陛下也不会轻饶!”窦安顺势而为道,心中想到的是,陛下应是考虑了阿翁的面子,才刚才开口帮腔为自己。淮南王之女刘陵,起身离席,来到大殿正中间,恭敬地跪在地上,唇角扬起冷冽的弧度,向汉景帝禀明道:“陛下,窦安身上的伤口,就是铁证如山!”“刘陵,你休要胡言乱语!”端坐一旁的魏其侯窦婴,当即指责道,转头看向在一旁的窦安,只见窦安的脸色越发得难看,心中便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难道自己家里真的出现这等宵小之辈!此刻,赶紧走上前跪在刘陵边上的陈须,言辞恳切道:“陛下,那刺客身中了一支刻有‘窦’字的圆锥式的箭头,而窦安身中是太子妃射出是三棱式的箭头。若窦安身上的伤口只有三棱式的伤口,则不是刺客;若三棱式伤口中出现了,圆弧的伤口,则不言而喻,刺客的事情就水落石出!只需宣太医令前来,一验便知!”陈须的话音一落,眉心倏地一跳的窦安,当即喷出一口鲜血,便倒在案几上:()永州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