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便走进了内间,兰玲抱歉地行了个礼,表示自己不是有意听到他们的谈话。
王钊无奈地说道:“是是是,您是真君子”
明明是好话,被他一说怎么就这么不好听施施拜了拜手,将门关了上去。
“下午我要睡觉,若是七叔回来,你帮我拦一拦。”她将门打开一条小缝,低声说道,“我晚间一定陪他用膳。”
王钊更为无奈,“在下只能尽力,不过姑娘也该稍信任殿下些,他知您早起,怎还会再来扰您清眠”
施施小声说道:“这不是怕意外吗”
说完她便将门又“啪”的一声掩上了。
施施用膳很快,为的就是下午能多睡会儿喝完粥后兰玲给她端来一盅牛乳。
自从被王钊发现她膝盖受伤后他就天天安排小厨房给她准备牛乳,她原本是拒绝的但是这位厨师实在厉害,牛乳甜而不腻,比甜酪的口感还要好。
兰玲将牛乳放在她的面前,柔声说道:“郎君,您快尝尝,小厨房说调了新的口味。”
施施眼睛亮了一下,她捧着瓷盅,不一会儿就喝完了。
“是有些不同。”她左思右想,“但好像也没有太大不同。”
话音刚落,施施便感觉到一股激烈的热潮突然上涌,小腹里像是有烈焰在灼烧,她瞬时便想起了被太孙下药时的痛苦体验。
兰玲纤细的手指抚在她的脸颊上,像是志怪记里提到的妖精。
她的吐息滚烫,落在施施的耳边。
“您不舒服吗,郎君”兰玲的手轻轻地挑开她的衣带,“让奴来帮帮您,好吗”
兰玲轻轻地将手贴在施施的颈侧,冰凉的指尖在她的领口打着转。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施施艰难地开口。
她试着将兰玲推开但身上滚烫,莫名的热意快要将她烧着连推拒一个少女的气力都提不上来。
兰玲抚了抚施施的脸庞,眸中含着泪光:“奴知道的,郎君。”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兰玲细声说道“奴待郎君也是这样的心情……”
这是施施那日落在桌案上的字条。
她的脑中阵阵发蒙,艰涩地说道“那你也不能这样呀。”
衣带窸窣落地外衫褪下后,施施身上的热意消减许多,里衣单薄雪白,浸着一层薄汗,勾勒出细瘦的腰身。
兰玲眼中含着泪,细声说道“奴也是被逼无奈,郎君若是也抛下我,我就要被送给那年逾七旬的老老爷了。”
她跪匐在地上,手指就搭在施施的腿上,再一伸手就能将她的衣裤褪下。
“奴知道郎君虽然看着风流浮薄,却是至善君子。”兰玲眼中的泪滑落下来,“奴不敢奢求旁的,只求您……只求您将我带走吧,奴什么名分都可以不要哪怕是给您当个通房丫头,奴也是愿意的。”
她字字泣血,满面的悲痛,如若被逼至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