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杀太子?樊星可还没那么没脑子。一抹神识从他指尖钻出,化作点点微光,消散在空气中。他直接将神识种在了这太子体内,若是有异,神识便会传达情况。“殿下谬赞了。”樊星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纱裙拂过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只是个寻常的名字罢了。”他这一退,整个人隐在了阴影里。这般若隐若现的姿态,反而平添了几分神秘感。萧景熙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的动作,甚至连樊星垂眸时那一瞬间微微颤动的睫毛都不愿错过。他跟上前来,嗓音里带着几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樊姑娘可真是谦逊,”“太子身上有丝煞气。”樊星的声音忽然轻柔下来,“不如,让我为殿下掐算一卦。”樊星说话其实有些没礼貌。听的那些太监宫女都皱起了眉,倒是萧景熙,并不怎么在乎。是玄霖大师的故人,肯定也是有些本事的。只是掐算一卦萧景熙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后便刻意收敛了起来:“姑娘会相术?”“略懂一二。”樊星莞尔一笑,拢了拢鬓边散落的碎发,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腕,上面隐约可见几道玄色的符文,转瞬即逝,“只是不知殿下可愿意让我一试?每一个动作和笑容的弧度都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人觉得轻佻,又透着几分难以抗拒的意味。萧景熙微微颔首,锦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既然姑娘有此雅兴,那便试试。”樊星上前几步,纱裙摆动间带起一阵香风。这香气极淡,却似有若无地往人心里钻。他伸出右手,掌心向上,五指修长,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色:“还请殿下将手放在我的手心。”小太监眼见着自家主子要与这来历不明的人接触,慌忙就要上前阻拦:“殿下!这”萧景熙抬手制止,将手放在樊星掌心,死死盯着樊星的动作。樊星指尖轻轻划过萧景熙的掌纹,他故意放慢了动作,眨眨眼,轻声说着:“殿下命格奇特”这掌纹很奇怪。明明是天子相,却像是被人动了手脚,生生改了命格。不仅如此,掌心处还有一道细小的疤痕,像是被利器划过,但愈合时又被人施了法。有人在暗中改命。而且手法极其高明。“哦?”萧景熙饶有兴致地挑眉,“愿闻其详。”听到这话,樊星却忽然收回手,指尖在萧景熙的掌心轻轻一划,留下一丝若有似无的痒意:“此事关乎龙脉气运,不便多言。”说完,他抬眸看向萧景熙,眼中似是有水光流转:“只是”“只是什么?”萧景熙声音微沉,喉结滚动。“殿下身上”樊星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萧景熙的衣襟,目光在那些暗纹上一一扫过。那些暗纹,看似是普通的龙纹,可若是仔细看去,每一道纹路都像是一道微型的阵法。萧景熙自然听出了樊星话里有话。“太子殿下!”小太监惊呼,意思是让太子莫要听这妖女的话。萧景熙点头,没说话,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张绢帛,上面写着生辰八字,递给樊星:“改日再续。”樊星接过绢帛,轻轻点头。太子绝对不可能随身携带自己八字的绢帛。那这八字,又是谁的?将绢帛收入袖中,樊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萧景熙。待太子离开,樊星取出那张绢帛。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的字迹,一缕金光从指尖溢出,将绢帛笼罩。片刻后,樊星眯起眼睛。有趣。这哪里是什么八字,分明是一串密文。初八,寅时三刻,午门外。这是个时间,也是个地点。太子这是在约他?与此同时,大殿内。萧景熙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眸中神色莫测。“殿下,那妖女”小太监欲言又止。“住口。”萧景熙淡淡开口。小太监连忙跪下请罪:“是,是奴才失言。”萧景熙并未理会,只是抬手摸了摸方才被樊星触碰过的掌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温度。“居然能看出来吗?”他低声呢喃。话音未落,他的眸中忽然闪过一丝金芒,转瞬即逝。:()宿主又在和反派贴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