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原正树这句话说完,周围的人也没什么反应,没办法,谁让小原正树是外国人呢。南译抿抿唇,没回答。一旁人也因为刚才的事情,都在低声讨论起符年跟南译的关系了。就连南译的同事也都问着:“组长,原来你早就认识酒吧老板啊。”“啊,组长居然瞒着我们。”符年见南译的脸色说不上好,只以为他是不想两人的关系被同事知道,于是笑着开口,为其解围:“只是认识。”说完这句话就朝着南译点了点头,把一旁还在叽里呱啦说着话的小原正树拉到了旁边,嘱咐他赶紧干活去。只是认识。南译抬头看着那个方向,也不知道小原正树跟符年说了什么,符年先是一皱眉,然后小原正树伸手抱住他胳膊,笑得格外开心。符年永远是这样,温柔又冷漠。南译当然知道符年是为自己才说那些话的,因为今天南译做的所有事情都像是在说,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跟符年的关系。但感情这种事,越是多想,就越是矫情。南译没有安全感。一点都没有。这不能怪南译,因为符年从来都没给过他足够的安全感。但是这件事同样不能怪符年,因为符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最好。“宁修文今天来了吗?”符年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还停留在下午。小原正树摇摇头:“没有,他说晚上要过来的,是不是去相亲了?”这几天宁修文的确说过准备去相亲的事,但是爽约这种事可不是他会干出来的。符年点点头,拿着手机往外走。打了半天都没打通宁修文的电话,没有办法,符年只能先回酒吧。刚一进门,一身酒气的南译就扑到了他怀里。年纪不小了,天天跟符年在这里作死,符年也挺无奈的。“我我更年期可能到了。”南译想了半天,才给自己找了个脾气大的理由。符年听到以后笑了起来,抓着他胳膊将他从怀里拉开:“站好,一会儿你同事都看见了。”“你生气吗?”南译却问了这么一句。符年摇摇头,他本就性子淡漠,南译若是不想公开这段关系那就不公开了,反正他的朋友都知道南译的存在,这就够了。做人得问心无愧。系统听到了符年的心声,整个球懵了:你真的有脸说这句话吗?!南译却低下头,深深叹了口气:“我想要的是不是太多了”他指的是跟符年这段感情,以前他没资格对符年发脾气,可在两个人关系稳定以后,他现在却开始发脾气了。“想要的东西太多不是坏事。”符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会儿我送你回酒店。”酒吧关门的时间是夜间3点。两点半左右就会开始清场。“为什么送我去酒店?”南译眨了眨眼,看着符年,委屈极了,“以前都是回家的。”“那就把你先送到酒店,你再从酒店后门出来,我带你回家。”符年觉得这提议挺好的。“为什么?”南译脑子晕乎乎的压根没办法思考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咱俩跟偷情一样。”符年点点头,起了逗弄的心思:“恩,就是偷情,我老婆今天不在家,你来不来?”南译往前走了一步,将耳朵放在符年胸口位置,听着符年的心跳声他说道:“那多不好啊。”门口两个服务员本来就在偷听老板讲话,此时听到南译的话,其中一个人笑出了声。这笑声引得符年跟南译都朝他看了过去。另外的服务员赶紧用手肘捅了捅他,让他赶紧摆正一下自己的态度。符年跟南译也不说了,两人往里走。等他们走后,那个刚才笑出声的服务员压低声音说:“平时看南译哥还挺沉稳的,没想到他们玩得这么花。”“角色扮演,这也是一种情趣,一看你就没老婆。”“”经过刚才那件事南译坐在休息室吃完解酒药后倒是清醒了过来,他看着正低头玩手机的符年,不好意思地说:“给你添麻烦了。”符年看了一眼时间提醒:“该跟同事回酒店了。”“符年,我知道我今天生气不对。”南译觉得作为一个成熟的人,他应该跟符年把这件事说清楚,“对不起。”“为什么生气?”符年真挺好奇的。“我在短视频里看到了酒吧的宣传,还有很多你的视频,底下都喊你老公。”南译承认了,摊牌了,他就是吃醋了。“什么?”符年却又问了一遍。“他们都叫你老公!”南译只得再说一遍。“知道了。”符年挠了一下南译的掌心,“老婆。”难得符年这么叫他,南译被弄得瞬间脸红耳赤,但看着对方眼含着笑意,他一把将符年抓了过来,压在椅背上吻了上去。符年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后背,言语间也带着笑意:“我只有一个老婆。”“怪不好意思的。”南译手不老实地在符年胸肌和腹肌上摸了一把。南译脸红不行,可动作却下流极了,符年被他勾得也不好受,于是抱着他让他别乱动了,等过了十多分钟两人的身体才平静下来。额头抵着额头。汗微微打湿了符年额前的碎发。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哥,南译哥的同事们在找他。”是小原正树的声音。又过了五分钟符年才把门打开,南译率先走出了这间屋子,等南译走后,小原正树突然凑近符年用力闻了闻,然后很失望地说:“什么都没有发生啊。”符年打了一下小原正树的脑袋:“脑袋里能不能装点正事。”:()宿主又在和反派贴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