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没开灯,就亮着盏卫生间的,光线从半开的门缝里漏出来,足够看清两人。
她愣了下,想开口时,他更快一步,把那喝了一口的瓶矿泉水放到她头顶,瓶口朝下,里面的水争前恐后涌出,顺着头发飞快往下淌。
她下意识闭上双眼,没来得及躲,就这么被一瓶水淋湿,外套没拉上,里面的抹胸布料薄,半湿。
深呼吸了下,没想针锋相对,但如果他还是这个死样,那她也忍不住了。
左燃把人半拎半推来到卡座,沉声问:“你跟李京屿,以前也这样?”
她想了几秒钟,十几分钟前的一幕幕开始回放,她跟李京屿都干什么了,玩游戏,喝酒,输了好几次,李京屿还好心地帮她喝了不少,然后想来亲她,但没亲上。
不过,在他那个角度,看起来就是吻。
她若无其事地撒谎,“对啊,你不是说不在乎了吗?”
“滚开。”用衣服胡乱擦了下凉凉的水渍,语气不好。
“是不在乎了,那你今晚欠我的,拿什么还?”
猛地扣住她脖子,把人往玩牌的桌子上压,面朝下,力道很重,一只手圈住她两条手腕,先是反压在背后,又觉得脱衣服不方便,拉到她头顶,摁住。
那件抹胸在他手里边真就跟纸一样好撕。
她现在整个人背对着他,被压在桌上,毫无反抗余地。
裙子是条超短裙,反倒成了方便他作案的工具。
他声音玩味,喘息声加重,“你这裙子是挺方便的,不用脱就能直接c。”
“……”
才经历过那么危险的事儿,劫后余生和死里逃生的庆幸感还没好好感受,她真不知道这混蛋是怎么有心思考虑其他的。
她被弄疼了,拧着眉说:“你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正好,你一块报警,你跟陈鸣说,你被我强奸了。”
-
窃取心脏
-
包厢隔音还行,听不到外面的动静,被打扫得很干净,飘着淡淡的香薰味。
井夏末以为他会直接走,或者亲自处理完言朔的事儿,起码把人家送到医院。
十分钟前,她觉得他疯了,不要命一样的疯感,敢握住枪身抵在胸口,明知道是真枪。
此刻,又毫无顾忌地说着荤话,骨子里的暴戾,下流,发泄得淋漓尽致。
她整个脑袋连同上半身,都被死死摁在桌面上,躲不了,想稍微挪动一下也不行,他兴致很高,特别投入。
双手被他用皮带绑着,挣不开,被带着也开始有了状态。
仿佛只能用这种方式感受到彼此。
他说完那句话以后,开始找手机,拨通号码,扔桌上,几声“嘟”过后,对面接通了,陈鸣开口:“喂,左燃,什么事儿?这个点,准没什么好事儿。”
左燃掐住她脖子,“说话,怎么不说话,不是要报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