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李京屿也去,这人倒还有底线点,就一块去了。
还有个主要原因,费嘉跟她随口说了句,言朔的远方亲戚,是秦笙。
果不其然,一进私人包厢,就看到四个熟人。
距离上次见面,过了快一个月。
中间用手机找过他一次,上周,也就是狗仔那的视频。
她没答应给他操,他也就没解决。
包厢里声音混乱,音乐声,聊天声,混在一起,桌上摆满各类酒,烟,水果。
香水味和包厢里自带的香薰味都挺好闻,从顶流到小明星都不缺,男男女女女,脸到身材都不差,穿得也都特别少,又是声色犬马的场合。
井夏末进来时带着鸭舌帽,包裹得很严实,光线昏暗,往他那边看了一眼,旁边就是秦笙,他侧头,在听人家讲话,视线冷淡地扫过来,井夏末跟他对视了一眼,又收回。
那个叫言朔的,特别想让其他歌手也试试自己吸的东西。
诱导起来,“我20岁的时候,觉得没灵感了,天天都醉生梦死的,哎呀,那叫一个痛苦,你们也都懂,一夜写完,三天写完,迅速爆火是什么感觉,我觉得我江郎才尽了,这辈子都完了,然后就小五。”
指了指李京屿,“你认识,那个在脖子上纹身的rapper,现在犯事了,当时就给我带进这个圈了。”
分别递给他俩一小包东西,“这玩意儿的快感,是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没法比的。”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就是这些救了我。”
井夏末还给他,也没得罪,“瘾太大了,戒不掉,我一个连食欲都管不了的,更别说别的了。”
这个的确是底线,先不说他舅舅跟自己远房表哥就是警察,即便不是,她也有数。
李京屿同样不碰,“这种话我听多了,你也小心点吧,这都好几年了,别再哪天死在屋里了。”
言朔无语地啧了声,“太老土了你们,跟什么海洛因那些可不一样,这是市场上最新的,不破坏器官,内脏,不然我现在身上早烂了。”
“你们看我皮肤还这么好不就懂了。”
“歌手,不可能一直有灵感,咱们这种搞创作的,年龄大点就完了,试试吧,不亏。”
的确,歌迷和粉丝还一直期待偶像出新作品,其实大多数都是年少成名,或是最穷的几年。
言朔又给两人别的东西,像药丸,“这不是毒品,这种是床上助兴的,比平时还要爽好多倍。”
井夏末打量了眼,也没要,真用不到,没有爱可做,能和谁用。
李京屿笑起来,“哎,你这话都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每个劝别人的瘾君子,都这么说。”
歌手碰这个其实不罕见,出名的有宋冬野,唱的《安河桥》,《董小姐》。
井夏末小时候在的那个城市,又很流行民谣,几乎人人都会唱,那时候,宋冬野还没被封杀,她也会唱,天天听,印象深刻。
古城,民宿,吉他,民谣,都是配套的。
即便再有才华,被封杀也是应该,三年后还想复出,但没成功。
rapper那个地下圈子就更多了,连尿检都集体借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