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一声不吭就搁在在这里。
没有任何甜品店的名字,不是买的,沈阿姨做的。
“记得。”
他说,给装了起来,放院子里头,继续牵她的手,“先去吃饭,别慌。”
“我有点吃不下,”解锁手机翻了翻,“有监控吧,你查一下监控吧。”
他没用过,不过有,还无死角。
手臂圈住她的腰,下巴贴上她头发,搂着走,语气淡定,“看见了也没事,她会帮咱们保密,你跟她说,是我缠着你不放。”
井夏末声音闷闷地,“但她不会同意的。”
保密,应该吧,家丑不可外扬。
从和好的第一晚开始,她就想象过这一天,或许是被撞见接吻,拥抱,调情,亦或者聊天记录,电话视频。
但应该能瞒个一年,三年,五年,到谈婚论嫁的年龄,说不定才会暴露。
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快。
而昨天晚上,挂上电话后,她在跟他做什么。
在泳池边,□□,做了不知道是两次还是三次,说了很多平时不会说的话。
那些话,她不可能给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说,太过色情。
要么是听见了,要么是看到了,不然,她想不到,是什么令亲妈直接把蛋糕扔门口了不跟她说一声。
是嫌尴尬所以等着她先开口吗?
思绪被这事儿影响着,尽管饿了但没什么心情吃,她草草喝了点粥,就开始面对面看他,等待,没说话,压抑着不安。
他倒是挺淡定,吃得慢悠悠,胃口也不错,一副慵懒地模样,又透着游刃有余什么都能解决好的气质。
她问:“你怎么一点也不怕。”
他和她对视,说:“只要你不想着分开,我觉得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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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开始看监控。
院内院外一圈都有摄像头,多的无死角。
井夏末等他操作的过程中,一言不发,盯着屏幕,胸口呼吸有些发紧,胸腔很闷,不受控地想着有可能会发生的后果,亲妈看到了多少,从什么时候开始听起的。
她说的那些骚话,有些都不太好回想,总之,不是她在床下能讲出口的。
他这人骨子里有恶劣,下流,痞坏,邪劲儿,
非让她说。
她现在有点后悔在室外尝试了,但晚了。
左燃从昨晚十一点开始放起,两台电脑,同时倍速回放着,一个前门,一个后门。
井夏末胳膊撑在桌子上,坐他旁边,手托着下巴,心神俱乱,长发被弄得凌乱,跟他分工,“我看这台,你盯着那台。”
左燃侧头看她神色,手臂揽过去,圈住她细腰,打算抱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