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撞见已经是最幸运的一种结果。
换成这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就算是做饭的阿姨,也是更偏向左燃,结论都会变成,是女儿毁了左燃。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左燃这孩子要是怕被罚,逃避责任,完全可以说是女儿先勾引的。
两老人,到左承陈晚,都会信他,接着,指责教训全部落在女儿头上,或许有一半还落在她头上。
这是姜韵能肯定的。
左燃在他们身边待的时间长不说,优秀程度也是女儿没法比的。
就算真犯了弥天大错,多半也不会真的怪这个孙子。
这两人过往的细枝末节开始一点点浮现,但姜韵现在脑子混乱不堪,怎么也想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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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别墅。
两人都出了汗,没在室外的地上躺太久,井夏末被他抱着回了卧室。
整个人很听话,左燃感觉她也就这时候最听话,让说什么说什么,嗓音还特别好听。
酥得要命。
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
他这晚,讲了不少情话,也讲了不少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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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前面两次还有点力气,到了第三次,几乎累得不想动弹,
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点哑了,说话有气无力,想抬臂打他,也使不上力,软趴趴的。
从眼神到动作都软,头发丝都泡在这场gc里。
没一点平时的攻击力,每次看他的时候,他都受不了,既想一直吻她,又想毫无节制地她。
井夏末在餐桌上没喝酒,从头到尾都没断片,被他的骚话弄得皮肤发烫,耳根很红,这种状态持续很久。
早上都不太想回想,也就情话还能再回忆第二遍。
他说不能结婚也没事,想和她谈一辈子的恋爱,只要是她就行。
井夏末记得他喝酒了,但不多,就一两杯,他酒量千杯不醉,就跟别人喝饮料似的,从头到尾都挺清醒。
但还是跟嗑药了一样。
她后来发现,这种接近疯狂的状态,也不是每次都这样,第一天晚上,和第二天晚上,是因为尝鲜,
再之后,分手的时候,和好的时候,爱恨交杂期间,才会失控。
冰箱没食物,张姨问过左燃要不要买些新鲜的食材,或包点馄饨搁冷冻层里放着,左燃当时不确定什么时候过来,平时基本还是在学校附近的公寓,大半年才来一次,吃的东西放了不新鲜。
他倒是会做饭,熬粥炒菜下面条都挺好吃,但做一顿怎么也得半小时,丰盛点的,一小时下不来,家里有阿姨,外面能买,就很少下厨。
她是没试过,会下个泡面米线什么的,其他生活常识很足,纯粹是觉得做饭太麻烦,从切菜备菜开始,步骤太多,高中前生活的地区,美食多,便宜好吃,一个人在小店解决挺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