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人实在忍不住看了看九叔,然后又看了看十月,不是!重点不应该是你女儿居然养鬼吗?“林九道长,茅山不是有一条规定,修道之人不能养鬼吗?你女儿这是?”徐真人倒也没有直接质问九叔,而是选择了比较委婉的方式来提问。听到徐真人的话,九叔只是对他笑了笑,认真的解释道。“我女儿并不是茅山弟子,所以不用遵守茅山的这类规定,而且她也只是在机缘巧合下才救下这女鬼,严格来说也不算是养鬼。”“可严格来说,茅山道士的宗旨是正邪对立,搏斗众生,你身为他的父亲,也应该制止这种行为!”徐真人也同样一脸严肃的跟九叔辩解,一副要跟九叔犟到底的模样。在电影中徐真人是正派角色,十月当时觉得他善良正直,热心助人,不过现在主角换成了自己,十月就忍不住觉得他有些过于的死板了。“欸!我说大叔,你未免也太过于啰嗦了吧!我师妹一没用鬼害人,二没利用术法谋财,相反还救过很多人的性命,就连刚才也是为了引走官差而已,你这么上纲上线干什么!”秋生一看徐真人这副模样,立马就开始不管不顾的嚷嚷了起来。祖师爷都不管的事让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的,他受不了这窝囊气。“就是,我师妹又不是茅山弟子,又没害人,我师傅管她干什么?管好你自己吧!”文才也接着秋生的话阴阳怪气的刺了徐真人几句,对徐真人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看到秋生和文才为自己说话,十月顿时感动不已,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原来这就是家人的感觉。九叔一开始并没有阻止,直到自己的两徒弟都说的差不多了,这才装模作样的板起了脸咳嗽一声。“你们这两兔崽子都瞎说些什么呢!不许对这位道兄不敬,他只是不了解实情而已,你们这样不尊师重道,还有没有把为师放在眼里!”秋生和文才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立马非常配合的低下了头。“对不起师傅,我们知道错了!”九叔把他的眉毛一横,冷声道。“你们该道歉的是我吗?”“对不起这位道兄,是我们刚才的态度不好,还请你原谅我们!”见自家师傅这么说,两人这才又不情不愿的给徐真人道歉。徐真人看到这从头到尾的一出,差点就被气笑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让九叔生气了,所以故意让他的两个徒弟来做这出头鸟。就连后面让他徒弟给自己的道歉,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给自己看的而已。不过他现在想通了后倒也不生气,毕竟他也不是一个特别死板的人。他刚才只是不太了解茅山如今的规矩,或者说是这对父女的情况,所以一时之间钻了牛角尖罢了。“只要不养鬼害人,那就无事!”徐真人到最后只是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这话,便没有再提阿莹的事。“道兄,我们在此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贵姓呢!”九叔一看现场的情况,立马非常丝滑的换了一个话题,这才让场面上的气氛没有那么紧张和尴尬。徐真人也依旧笑着,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仿佛对刚才的事一点也不介意。“我姓徐,他们都叫我徐真人。”这边五个人的伤口,只是被秋生和文才给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毕竟他们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条件。十月看着眼前这狼狈不堪的几个人,搞不懂他们咋会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剧情里张大胆一个人逃也没有这么惨呀?“你们回来这边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十月问,陈言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的张大胆就一脸愧疚的看着十月。“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这几位兄弟了!”清影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这兄弟大可不必把她也给算进去,她是女的。“我本来那天下了个早班,在听了福伯的故事后就突发奇想的,想提前回家去看看,结果就看到我老婆被人给杀了。后面来的官差非说是我杀的,我想让福伯帮我证明,但是那天福伯去买白糖不小心掉沟里昏迷了,没人为我证明,我就被官差给抓起来了。”张大胆说的遭遇确实很可怜,老婆死了不说,自己还被认定为杀人凶手,在场的男性都忍不住给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你说的那个福伯不会就是卖豆腐脑的那个吧!”秋生这时突然问道,张大胆一听立马就激动的点着头,“对!就是他!”秋生笑了一下,看着张大胆的目光就更同情了。“哦,那你不用担心了,他已经醒了又在摊子上卖豆腐脑了,你这就是被人给做局了!”“就是,亏你长得人高马大的,连这点都反应不过来!”文才依然在秋生的旁边附和着,就好像是秋生的旁白一样,引得清影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我被人给做局了?可是无缘无故的,谁又会来害我呢?难道是那个癞皮狗?”张大胆说的癞皮狗,就是原剧情里收了谭老爷好处,去引诱张大胆打赌的那个人。“可是我和癞皮狗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来害我呀?而且我们好多年都没见过了,我差点都不认识他,还是他主动和我打招呼的!”张大胆不禁陷入了头脑风暴中,不过他是想一辈子也想不出个结果的。因为癞皮狗这个人他压根就不认识,是别人为了和他攀交情方便设局,瞎编出来的人物。“我们在张大胆越狱出来后,就一直在不停的帮助他逃跑,但非常奇怪的是,衙门里的官差好像总是能知道他的行踪似的,一直在我们后面穷追不舍。”陈言现在身处于完全安全的环境下,也渐渐的冷静下来,然后就想到了他们当时逃跑时的一些不合理之处。“为了甩掉官差,于是我们就进了深山,然后在跑到半路时突然就遇到了那种奇怪的毒虫。”:()九叔,罩我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