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清点完女儿该准备的材料后,刘小丽出了书房,大厅空无一人,保姆都不在。一转头,看见一楼房间附近地上的两件外套,不由翻了个白眼。一晚上的时间呢,就不能等一等?不过想想小两口现在只会觉得时间不够吧。想着想着,刘小丽咬了咬唇,也就上楼了。12月9日吃过早饭,杨灵越和刘小丽一起把刘一菲送到了安河机场。机库里,随从人员六人已在等候。杨灵越再次和机组人员一一握手:“一路劳烦你们了。”乘务长杨锦怡端着标准的笑容说:“杨先生,请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刘小姐的。”安置好行李的刘一菲不避嫌地钻到男朋友怀里。“亲爱的。”“好了,咱们港城见面。”“嗯嗯,拜拜,妈妈再见。”刘一菲推开男朋友点点头,又朝她妈挥挥手。看着飞机起飞后,靠在车上的刘小丽说:“茜茜本来很独立的,和你处的都黏黏糊糊的了。”杨灵越收回思绪,拉开车门:“这话你也好意思说,行了,上车吧,送你去剧院。”刘小丽剜了一眼:“你可真是,我又当爹又当妈的,还要怎样。”“行行行,你很伟大。”杨灵越也懒得管她,自己先钻进车里,还得回楠姝房和于老师汇合呢。刘小丽上车后下意识地瞧了瞧隔板,然后轻声说:“你注意着点,我可不想这么早就长一辈。”“你更年期啊,从健身房就开始絮叨,一早上了,别没话找话。”“杨灵越,你特么才更年期,你”“刘小丽,我很烦,安静会儿成吗?”刘小丽一怔,撇开了头,看向了窗外。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杨灵越缓缓地说:“我20号在青年经贸文化论坛上魔都有个演讲。”刘小丽一声轻哼。杨灵越接着说:“那你说我19号怎么在深城?”刘小丽恨声道:“那你早上直接说不就完了。”“我说了我有事,你又不信。”“那你倒是说什么事啊。”“合着我事事得和你汇报啊。”“谭婧的演唱会,你是早之前就答应要参加的,不是我要求的吧?”“临时插进来的事情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我18号过去看彩排行吗?”听着杨灵越柔和下来的话,刘小丽顿时一股子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绷了绷脸:“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舞台。”杨灵越突然就感觉有些累,淡淡地说:“虽然不想拿事务繁杂当理由,但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听到他的语气,刘小丽转过头看了看,不由握住了他的手,轻声说:“我能帮你什么?”杨灵越扯了扯嘴角:“说声对不起。”刘小丽嗔道:“你正经点。”杨灵越眼神示意:“往那边坐坐。”刘小丽倒没做什么表情,很是顺从的腾了腾位置。杨灵越躺了下来,长舒一口气:“不用担心,忙完这一阵就好了。”刘小丽皱了皱眉:“能不担心吗?没见过你这么贪心的,什么都想要。”杨灵越摇摇头:“真不怪我说你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我要不这么贪心,拿什么护着你们。”刘小丽果断捶了一下说:“别给自个儿披金衣,分明是你那总是突如其来的正义感,当然还有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杨灵越闭着眼乐道:“这小词儿整的,别停手啊。”“还不是和你学的毛病?说正经的,你有事就忙你的,不用管我这边的。”“心里有数。小丽姐,你这手法是不是特意学的啊?”刘小丽只是鼻哼一声,并没搭这话茬。之后一路无话,到了总政剧场,刘小丽拍了拍杨灵越。“去吧,找别的女人疼你去。”“你也别太累。”“嗯。”刘小丽应了一声,拿着包便下车了。回到楠姝房,到10点钟了,于俐已然准备妥当,龙城此行是一辆房车、一辆商务及一辆轿车,除了两人带的助理各一人外,还有投资部门两人,财务两人,法务两人,司机两人。抽调的都是左右手,说白了就是各部门或分公司的二三号人物,这就是于俐未来的班底,业务部门就靠于俐和刘宏去想办法了。杨灵越和于俐自然是坐房车的,这是两人上一次约定好的,以后回龙城就这样,当然也是因为两架飞机都有飞行任务的缘故。上车后,于俐说:“范老板让我们住他的会所里,不过我拒绝了,咱们回家里,他们住酒店。”“哦,很妥当。”于俐盯着自家男人,噙着笑说:“灵越,你身上的沉香味儿很特殊啊。”杨灵越喟然长叹:“于老师,你又调皮了。”“你注意着点儿,蒋荣不是有喷雾嘛。”“没你想的那档子事儿。”“还不如有呢,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杨灵越是发现了,于老师跳的厉害,但武志刚言犹在耳,只得按捺心神,也不知道武志刚跑哪儿去了。“于总教训的是,为夫谨记。”听到这话,于俐的表情顿时变得生动且古怪。这哪儿忍的了,必须教训,对待茜茜自然得言辞温柔。这位可不用,你温柔人家还不满呢。再注意窗外时,已然过了宛平桥。杨灵越很是惆怅,心里竟然难得的有了负罪感,就是那种没有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后的负罪感。按照心理学讲,这种负罪感是由于完美主义心理和自我要求过高所导致的。?这种负罪感背后反映了个人对自我要求的严格和对他人的责任感,尤其是在学习和工作中?。当然于俐显然不这么想,而是担心起来,打量己身,没变化啊,反而现在极其注重保养。相较上半年皮肤更加白皙细腻,所谓“tg”、“qiao”、“hua”、“nen”自个儿可是一个都不缺的,对比其他几位,自己拥有绝对信心。:()华娱俗人传